<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一手端着咖啡的托盘,女人直视着我,简单,直接,威凌,换一个人或许要被她的眼神吓唬住,但是,我虽然不是政坛老油条,却也不是没见过世面可以随便糊弄随便欺负的底层百姓。
当你身家两千亿的时候,你可以说,我们先定一个小目标,赚他一个亿。
当你吹一口气能杀人的实话,你一样可以说,我们先定个小目标,比如说,杀个米国议员玩玩?
两千多年之前,韩非子就说过,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
换一句话说,我有这个能力,我凭什么不能做呢?
上层精英企图用层层规矩把我们束缚起来,以前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现在是民煮石油或者别的一些什么。
我把我心里面的想法直接说给克莱尔女士听了,并且,举了一个例子,唐太宗同志杀兄囚父然后被赞为千古一帝的事迹。
很认真地说完,我把双腿再一次往桌子上面一搁,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嗯,凉了,不过,并不难喝。
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女人,我总结了一句,“克莱尔女士,很抱歉,我读过书,我会思考,我们有两千多年的中央集权政治经验,有无数次王朝改朝换代的经验,我们知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们哪怕跌到谷地依然会爬起来,而你们,一个两三百年的小家伙,刚刚强大起来,却试图想教我们怎么做人,我不得不很遗憾地对克莱尔女士你说一句,图样图森破……”
指着这种俨然上层精英的女人说一句你丫还还太年轻太幼稚,感觉不要太爽。
结果对面的女人看着我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得咖啡喷了出来,然后赶紧从小坤包里面摸出个东西拼命擦拭,“对不起,我只是,我就是……哈哈哈!”
我的脸蛋一下就黑了。
该死的,或许我最后不应该加一句图样图森破的。
捂着小腹举着手示意的女人忍着笑说道:“南,你知道么,你的容貌太没有说服力了,你们亚洲人本来就不显老,在我眼中,你和那些被荷尔蒙支配整天只知道找姑娘交配的高中生没区别,结果你却说出这么深沉的话,反差太大了,对不起……”她说着,忍不住就又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闭嘴,女人。”我怒了,腾一下站了起来。
可我越是发怒,这女人越是得寸进尺,到最后直接把脸捂在胳膊弯处,埋着脸大笑不已。
靠,这些米帝白种鬼畜,自己长得老,还见不得别人长得年轻。
再笑,再笑,再笑寡人就把你喝掉……算了,有点老,长得也不符合我的审美,这一碗老鸡汤还是留给别的艺术家去喝吧!
我沉着脸弯腰过去把桌上她的香烟拿了过来,点燃了一根,捋了捋滑落的长发在耳后,把手操在裤兜里面,抬着头,慢慢抽着烟,等着这傻女人笑完。
等我抽了半根香烟,女人终于笑得差不多了,抬起头,张开双手五指,“对不起,我只是好久没笑过了。”
我把抽了一半的香烟递了过去,“来一口?”
女人深深看了我一眼,伸手接过,把烟递在嘴边,吸了一口,然后,胸部缓缓鼓起,让烟进入了自己的肺部,微微闭着眼睛三秒钟后,张嘴吐出一股浓浓的烟雾。
食中二指夹着烟,她又递了过来。
她夹着香烟的姿势很矫揉造作,夹烟的位置在指甲下方,也就是说,用指端夹着香烟,这种人一般聪明,表现欲望强烈,外向,咄咄逼人,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我接过香烟。
分享完一根烟后,我把烟蒂灭在烟灰缸里面,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克莱尔女士……”
“克莱尔。”女人纠正了我,希望我直接叫她的名字,而不是那么疏远地加上一个女士的后缀词。
从善如流是我朝的美德,于是,我从善如流了。
“克莱尔,我知道,今天,我或许让你们很难做,因为,华裔向来不太会发出自己的声音,可是,你们总得明白,这个地球上,我们有四分之一的人口,我们迟早会发出自己的声音,国外的华裔或许会不习惯,但是,她们迟早也会习惯于发出自己的声音,这一点,你们早一点明白,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不错,黑鬼是你们大米国的第一少数族裔,可华裔并不少,尤其是在纽约,对么!”
既然心平气和,克莱尔也是聪明人,她点了点头,“是的,纽约的一百五十万华裔比非裔的一百万多……”她沉吟了一下,继续说了一句,“而且,根据调查显示,华裔家庭的平均收入甚至超过白人家庭。”
哎呦卧槽,这个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