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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硬生生耗死的。
不出在场所有人（除了莫扬帆）所料，他的灵魂真的在消散的时候，留下了一条。
“诶？这是什么？”莫名其妙被一缕灰白色烟雾撞上身体，白小沫有些懵。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咸鱼了好久之后突然出现在这里，
不过这个撞上了自己的东西……是什么？
“诶？小沫！”莫扬帆惊讶地喊出了声。
“莫扬帆？这里是……”
“时空坐标XXX，位于虚空夹缝里面的一小段地方。”Hetmes说到，“不过莫扬帆就算了，你是怎么呆在这里的？”
她没问为什么白小沫出现在这里，可能是观察者干的好事，也可能是其他的元灵。反正……现在她肯定也有足以更改战局的能力。
“我也不知道啊，这里难道……有什么问题么？”
白小沫还稍微有些懵呢。
“哎……这里的条件不是普通人能活的下来的，不知道你的体质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变化。”
“那我怎么知道啊，我还在挖煤呢……”
“挖煤……”在场一群人的头顶都是大大的黑线。
“是啊，说是又要来一群人，供电用的煤矿没了，就只能去挖喽。”白小沫说道，“难道不是你们送来的？”
“休伯利安号全舰的普通人员都跑过去了，战斗的时候，那些人反而是累赘。”Hetmes说道，“不过就是我们的技术实力，也不可能让人去挖煤啊，能量液呢？”
“因为一次大爆炸，烧完了。好像是什么叫反应舱的地方全部毁灭，结果因为没有能量源就只能挖煤了。”白小沫无奈地说道，“据说是几个学生的小小探险，找到了远离城市的那个反应舱，然后bomm。”
“我怎么听着这个剧情那么耳熟呢……”莫扬帆想了一下，“北兰岛？”
“……能不能别管这种细节了？”
“如果这样的话……确实不够。过去的时候我也没想过你们那边会没能源，抱歉。”Hetmes说道，“不过，为什么不给我们发条信息说没能源了，我们随时可以给你送啊！”
“可是他们说，既然离开了休伯利安，就不要再依靠休伯利安……然后你们就又送来了全舰的人。”
“……好吧不说这个了，你手里的那个灵魂碎片……”
“啊？”白小沫望向自己身前一动不动的那个白色烟雾，“这个……是什么灵魂？”
“进攻我们这里的敌人，应该是个将军之类的吧？”Hetmes说道，“话说你的能力是精神系吧，能读取这个灵魂的记忆么？”
“啊？应该可以吧？”白小沫试着发动了一下自己的超能力。
“不对啊，我刚想起来小沫不是在医疗室待着么，什么时候到那边去了？”莫扬帆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拉着Ketmes问道。
“好像是……咱们一走她就醒了，问了下她的意见，她就说找个地方住下来就好了。”
“这么简单的？”
“对啊，过去了也没几天吧。”Ketmes说道，“还有就是……抱歉。”
“啊？”
“我们一开始的实验给你卷进来，真的很抱歉。”
“……但是一开始不卷进来也没我啥事了不是么？”莫扬帆毫不在意地微笑道，“所以道什么歉啊。”
“额……也对。反正你不在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