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心情很好,还是很不好?”贺冬洲问。</p>
谢商不爱饮酒,更爱喝茶。</p>
他很少喝酒,酒量也很一般,烈酒的话,就四五小杯的程度,喝了不上脸,醉了也不闹。他不喜欢喝醉,因为讨厌失控,希望自己时刻保持清醒。只有心情很好或着很不好的时候,他才会有喝醉的酒兴。</p>
“不知道。”谢商这样回答。</p>
贺冬洲觉得他最近很异常:“不知道?”</p>
“嗯。”</p>
好像从赌局开始就是温长龄在主导,清醒后谢商记不清当时的心情,最记忆犹新的是他意识飘忽之后,温长龄俯身看他,声音像是从远处飘来魔咒。</p>
“谢商。”她低着头,发梢掠过了他的手。</p>
他答应了一声。</p>
“能走吗?”</p>
酒的后劲已经上来了,他枕着那个已经喝空了酒缸,眼睛望着很远很高的地方,在找今晚的星星。</p>
不吵不闹,他喝醉了也是个让人省心的。</p>
温长龄起身:“把手给我。”</p>
他朝她伸了手,骨节很漂亮,被月光照成了微微透明的莹白色。他的脑子昏昏沉沉,行为跟着本能走。</p>
温长龄像他之前那样,隔着衣服拉着他的手腕,送他回当铺。搭在他手腕上的外套总是拖到地上,于是她说:“谢商,拿好了。”</p>
他把外套压成一团,这次拿好了。</p>
温长龄将他牵到了当铺门口。</p>
他用最后的清醒,固执地再问了一次:“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