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来到顶楼打开电梯门,整层被布置成了一个道家云房的样子,和现代前卫的外观形成鲜明的对比,房间没有任何俗套的字画,诗词和题字,偌大的房间,一张小机,两个蒲团,几个屏风,一张软塌,简单的家俬摆设摆在房中一点也不局促,也不觉得空旷,只觉得所有的布置就是那么的合适。</p>
张歧路看着眼前的这位项家家主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等着自己的朋友居然会是项少琴。</p>
定睛看去张歧路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才六年,那位意气风发的家主几乎消失不在。项少琴已经苍老得有些不敢认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应该只有四十几岁,还没到五十,还是当打之年但现在他双眼凹陷,满头的华发,皮肤色泽暗沉,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气。完全没有了几年前初见时的意气风发。</p>
沪海项家,主家一支,旁支无数,但是和主家最亲近的有三支,项少棋,项少书,项少画,三人都是项少琴的堂兄弟。他在家一言九鼎,在沪海更是没人敢捋项家的虎须。到底是谁把他逼迫成了这样。</p>
自项烙阳和项凝雪昏迷之后家主项少琴就几乎抛弃了家族的所有生意,照顾自己的两个女儿,但是这点事也不至于把项少琴逼迫成这样吧。</p>
张歧路一开口说的就是一口标准的沪海话。</p>
显然张歧路的口音让项少琴略微有些吃惊。</p>
项少琴长叹一声</p>
两人显然都不想多聊这几年的经历,很快就跳过了话题。</p>
张歧路把话题引导到了一些风花雪月,海外的风土人情,修行的心得,他手里可没有闲着,手指不断在项少琴身上点着,现在的他已经可以徒手针灸刺穴了。</p>
项少琴只觉得一缕缕温暖的气机从周身大穴,四肢百骸涌入身体,给身体带来了些许活力生机。</p>
听闻此话,项少琴也不惊讶,张歧路知道这个老江湖一定早就察觉到了一些什么。</p>
闻言项少琴长出一口气。</p>
「歧</p>
路啊,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p>
项烙阳和项凝雪。想到这两个丫头让张歧路有些不知所措。</p>
项少琴很明白张歧路此刻的表情和反应。</p>
张歧路只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