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虎一惊:“齐军又来了?”
魏昂摇摇头,低声说道:“公子卬被俘,河西已经丢失大半。安邑再做都城,就不适合了;所以,魏王向把都城迁往大梁。”
魏虎听到这里,马上就明白了。魏王这是对魏昂这个前冢宰不信任啊!想到这,才发现自己和魏昂都还站着,马上笑道:“你看我!见到你就激动了,竟然忘了你是风尘仆仆赶来的。快快跽席!”说着就挽着魏昂的衣袍,请魏昂跽席。
两人跽席后。公子卬边喝着水,边说:“虎将军!魏王要我去秦,赎回公子卬。河西也打算不要了。还要会安邑时,带回河西二十万大军。你意下如何啊?”
魏虎听后,心里一凉,但嘴上不服的说道:“这一役。由于卫秧骗俘了主帅公子卬,害的河西军偷鼠忌器,才让秦军轻易的将我逼到大荔、临晋、王城三城,距渭水而守。但,我军并没有受什么损失,完全可以凭借河西腹地的富饶,在两年内回复实力,从秦军手上夺回河西。这也是主帅公子卬,在战前给我们布置的战略。这一切,我们都已经向魏王禀报了啊?”
魏昂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这些,魏王都知道。可是魏王被秦军搞怕了。他认为秦军不齐军更可怕;所以,他现在只想赎回公子卬,再躲到大梁过安稳日子。可惜,我现在不能说话。我说任何话,都会引起魏王反感。魏王现在一心想杀卫秧。他多次说:悔不听公孙坐之言也。看来,我只有吧公子卬赎回后,由公子卬来劝说魏王了。”
魏虎一想,也只有如此,就耽心起魏昂来了,问道:“卫秧是个狡诈和贪心之人,他是不会轻易的放了主帅的。昂将军!你将如何赎回主帅?”
魏昂和了口水后,微微一笑:“打仗我不如你,可交往与口舌,你就不如我了。放心吧!别的我做不到,但是保住你现在占有的河西,赎回公子卬,我还是有把握的。哎,对了。五公子呢?我怎么没有看见他的人啊?不是说他驻守王城,居中调度的吗?我在王城也没有看见他。他是不是还在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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