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这次你不玩消失了?”</p>
“不用了,这次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行动,或许完美的结束这一天的工作才是对他最大的启发吧”</p>
…</p>
“你应该知道,你草草略过的那些资料都是我的人拿命换来的。</p>
我是情报部的部长,我为我们有权收集和抹消情报而感到自豪。</p>
你根本没有资格做主管,你连那些规则都记不住。”</p>
…</p>
“或许一切都是必然,我的懦弱,他的理性以及种种因素,无数种偶然相加则为必然,无法改变…如今的他在这里醒了过来,在并且将在这里永远的活下去,做着令他感到痛苦的事…这不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吗?”</p>
…</p>
“快要接近尾声了…艾莉森,你觉得我是一个理性的人吗?”</p>
“我觉得算是,虽然偶尔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但这也是难免的嘛,绝对的理性可不是什么好事”</p>
“是吗?……哈哈哈”</p>
…</p>
“看到了吗?我的身体正在腐烂化脓...</p>
我已经绝望了太久太久。</p>
我假装一切安好,可事实并非如此,我的内在正一点一点死去。”</p>
…</p>
“理性是人类对抗未知最大的武器,但同时这也会成为杀死自己的凶器,无论是什么,一旦极端化都只会导致悲惨的结局”</p>
…</p>
“…艾莉森,你觉得当一个人已经饱受绝对理性折磨许久,已经出现极度的自虐倾向,他还有希望吗?”</p>
“…可能吧,希望…不本来就是由人类自身所创造的吗?”</p>
…</p>
(“…我听说伊利亚的事情了,我很遗憾…”)</p>
(“我想现在每个人都清楚,访问实验室要承担多大的责任”)</p>
(“另外,你也太粗心了吧,你忘记把补给室的钥匙放回老地方”)</p>
(“你也许会觉得我太严格了,但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p>
(“或许我应该预留下归还钥匙的时间,以防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p>
(“…”)</p>
(“我穿这个是为了防止化学药剂溅到我的皮肤上”)</p>
(“我只是…有点累了”)</p>
(“当我没说,我这就去准备下一个试验”)</p>
…</p>
“你可以注意到那些隐藏起伤口的人内心仍然在滴着血”</p>
“就比如加百列,他用厚实的衣物来掩饰着自己”</p>
“也许将伊利亚的死因解释为不守规则会让他好受一点”</p>
“他更加努力地坚持原则,他也试图保持客观”</p>
“可是他过于理性,并且最终被它给毁了”</p>
“他迫切地希望不再看到任何人死去,但这并没有成为现实”</p>
“不,我不想再撒谎了…我一直在假装我从未发现他的绝望…”</p>
…</p>
“什么都看不见的人...是我...”</p>
…</p>
…</p>
…</p>
“…”</p>
“不要再问我有没有事了”</p>
“我知道你做了些什么”</p>
“这是我头一回迷失了自我”</p>
“那感觉并不好,但也没想象中那么糟”</p>
“我所感觉到的大多是释然”</p>
“可这并不意味我对你的厌恶已经全部消失了”</p>
“我还会看到奇怪的幻觉,有时我也会感到恶心。面对你的时候,我依然会感受到无法控制的怒火”</p>
“但是,如果我们往好的方面想,我终于可以如我所愿地直面绝望了”</p>
“总有一天,希望会从那些腐烂的伤口中痛苦地生长出来”</p>
“是你为我们播下了希望的种子”</p>
Yesod的样子在卡特兰眼中也变成了方形机器人的样子</p>
“我想你也在用你自己的方式接受你的过去”</p>
“开始总是很艰难的”</p>
“而且你现在的着装依然使我无法忍受,我想是时候认真考虑一下对主管的惩罚措施了”</p>
…</p>
“终有一日,我会探寻到那不可言喻的平衡”</p>
…</p>
【“卓尔不凡的理想”】</p>
【光之种已萌芽20%】</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