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喘了一口粗气,对着我摆了摆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从后阳台的那个香炉里取出了一把香灰,依次在门口,窗户等地方一次洒了一点。
弄完这个,小胖又拿出来一个小瓷瓶,沾着里面的鸡冠子血,在自己的眉心上点了点,又将摘下来的那道符还有铜钱重新挂在了脖子上。
“你个傻蛋!”
我看到小胖将那道符和铜钱挂在脖子上,我顿时知道小胖为什么会被那个连体婴缠上了,一生气上去就给了小胖一个脑崩。
“玺子,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摘下去的,我连啥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小胖一脸委屈的说道。
我张了张嘴,又是一阵疼痛感传来,将我心头的那点火气全部冲散了。
“睡吧,睡吧,今天晚上应该没事了!”
我摆了摆手,含混不清的说道,同时低下头抱起了小黑,为小黑梳理一下毛发,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口。
这几次要不是有小黑在,我和小胖说不上要遇到什么。
这一夜除了这一个插曲外,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正常。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小胖又跑了一次那个村子,老何家的坟地也去了一次,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而那个连体婴好像是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找我和小胖的麻烦。
我和小胖又失去了线索,不知道从何查起,日子好似又恢复了平静。
渐渐的我和小胖已经不再奢望能够从老何家中找到什么线索,而经过了老何家的那一档子事,我和小胖算是有了点名气,竟然又接了三个活,这三次要正常了许多。
除了第三次出了点意外,差点诈尸,但是也都在我和小胖能够处理的范围内,还是没什么意外的。
转眼间就过去了一个月,我和小胖也不知道是打出了名气还是怎么了,活竟然渐渐的多了起来,不只是哭丧,有的人家出现了一些诡异的事情也会找我和小胖看看。
就这么过着,我和小胖算了一下,在三个月的时间里,我们两个竟然接了十九个活,每次我们两个都处理的很漂亮。
这天晚上,忙完了一个活,我和小胖喝着小啤酒,聊着这几天的收获呢,小胖的电话响了。
小胖接起电话,足足说了将近十分钟,不过整个过程都是小胖在听,电话的那一头再说,最后小胖只是留下了一句,我在考虑考虑,就撂下了电话。
放下电话,小胖猛地灌了一口啤酒,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我说出来一句让我心猛地一跳的话。
“玺子,我们又有线索了,第六口棺材可能要出现了!”
我愣了一下,缓了缓一把抓住了小胖的胳膊,急声道:“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胖缓了缓,将电话里面的信息告诉了我。
刚刚打电话的是据我们县四百里地的一个县城的一个干殡葬的老先生打来的,他们县最近出现了一家比较诡异。
先是儿子出了车祸死了,然后不到三天,就在他们儿子出殡的那天上午,他们也出了车祸,夫妇两个都死了。
一家三口人全部是车祸死的,这属于一家三口都是横死的。
如果事情到此结束了,也只能说是他们家倒霉,运气实在是太差,他们家的老人还在,两家的老人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又过了三天,大人孩子就准备一起出殡,
这个时候又发生意外了,还是那个地点,又出车祸了,这一次,两家的老人也全部死了。
这一下子就轰动了,整个县里都在讨论这件事情,如果是单单只死一个孩子还只能说是倒霉,那对夫妇死了的时候县里的人也只是暗地里嘀咕几句,说这个家就算是完了。
但是现在在同一个地点,又撞死了两家的老人,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不对了,由于两家死的人太多,也太诡异,根本就没人敢操弄,这也是找我和小胖的原因。
“玺子,怎么样,这个活接不接?”
和我说完这件事,小胖转头问我。
“接了,说什么也得去看看!”
我灌了一口啤酒,直接答道,现在说什么也得去看看,不说别的,只说他们家的事情就已经够诡异的了。
第二天,我和小胖足足准备了将近一小天这才将一切准备的差不多了。
在黑狗血里面浸泡后又晾干的红绳,辟邪的铜钱,还有画好的符咒,三年份的大公鸡的鸡冠子血,这一次我和小胖可是准备的异常充分。
下午三天多出发,将近九点我和小胖才算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