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料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可以释放女性的荷尔蒙,增强男人的欲望,起初是很好用的,把那几个老主顾迷得团团转,变得更加离不开自己了。
可久而久之,红姐又开始不满意了。
香料只能迷惑那几个老主顾,并不能帮她招揽新的客源,于是红姐又联系上了那个中间商,询问又没有更加强效一点的东西。
这次,她得到了一种唇膏——是传闻中的尸油唇膏。
听人说,只要将这种尸油炼制的唇膏涂抹在嘴上,就能极大程度地提升魅力,还能招揽更多新的客人,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自己抹上一点,果然有了奇效……
这欲望的口子一旦打开,后面的就很难收场了,红姐想着自己的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不可能永远在这种场所干下去,索性玩一票大的,争取在短时间内捞够本,再也不用为养老问题发愁。
于是她直接花费重金,托人从泰国请了一枚邪牌,通过邪牌强行催运,拼命地助长自己的异性缘。
一开始的效果自然是不错,可红姐根本不懂得怎么供奉邪牌,时间一长,那邪牌里面的阴灵受到了冒犯,便开始变本加厉,变得越来越疯狂。
“我……我只不过是当着它的面,抱怨香香总是凭借着自己年轻貌美,跟我抢生意,它就……它就直接出面害死了香香,还要求我用新鲜的猪牛羊心脏进行供奉。”
红姐越说越恐惧,抽动着惨白的五官,脸上也陷入扭曲,“它越来越疯狂,变得特别暴戾,甚至想杀人,我……我也被它威胁了。”
说完,她就猛地坐起来,用手紧紧攥着杨一凡的胳膊,哭喊着说,“大师,你救救我吧,再这样下去,恐怕连我都会被它害死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可我没有办法,根本甩不掉它……”
她哭声悲惨,在这静寂的房间里面乍听有些惊恐。
杨一凡冷冷地把手抽回来,一脸嫌恶地对红姐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一个人的福报和气运都是有限的,你提前透支了这些福报,让自己享受到了不该享受的东西,自然需要从其他方面来弥补,要么是健康,要么是父母家人,甚至于付出生命的代价,这就叫因果报应。”
说完,杨一凡又深深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我说,“你觉得该怎么办?”
我摸了摸下巴说,“佛牌是南洋的玩意,这东西我没接触过,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应付,你既然有了主意,就不用再问我了,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杨一凡点点头,又对红姐说道,“起来吧,先别哭了,趁着天还没黑透,赶紧带我们去你供奉那块邪牌的地方,我会尽快替你把它搞定,不过……”
话说一半,杨一凡又停下来,不肯再往下讲了。
红姐已经养了好几年的小鬼,这些年她不断地透支气运,将自己的福报消耗得一干二净。
现如今,就算我们搞定了那块邪牌,也没有办法弥补她亏掉的气运了,这女人今后还是会倒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