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嫖到医院去了?
我心里郁闷得不行,放下手机,又重新披上了衣服。
小雪刚看完一部恐怖电影,这会儿脸上还怕怕的,见我要走,赶紧从沙发上蹦起来,说你去哪儿啊,大半夜的也不晓得在家陪陪我,要你这个老爷们有什么用?
我无语道,“你家道士哥哥遇上点事,估计是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因为没钱付账被人打了,我得赶紧去医院看一看,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去?”
“好吧,那我们赶紧走,别在家待了。”小雪立刻推着我,让我带她去医院人多的地方。
我好气又好笑,一把摘下槐木牌,让小雪躲进去,这才将槐木牌挂在胸口,又匆匆去了医院。
刚到二院门口,我就看见杨一凡坐在台阶上冲我招手,一脸纳闷地走上去说,“你小子伤哪儿了,大半夜把我叫到医院,该不会是得了什么怪病吧?”
“滚,老子好好的,受伤的压根不是我!”杨一凡笑骂我一句,又摇了摇头,向我说起了自己为什么大半夜出现在医院。
自从上个月,我们从麻江县搬到渝都之后,杨小凡就隔三差五上附近的桑拿房消费。
这个过程中,他认识了好多个“志同道合”的小姐姐,其中有一个叫孟晓澜的女生,长得特别清甜可爱,杨小凡渐渐成了她的常客,时常跑到那女孩家里,和她畅谈人生理想。
结果今天傍晚,当杨一凡处理完铺子里的事,还和之前一样跑去会所找孟晓澜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上班,心里觉得好奇,就向她同事打听出了什么状况。
结果那几个同事也表示不清楚,只说自从昨天下班后,孟晓澜就一直没有出现过。
杨一凡感觉不对,便打车去了孟晓澜家里,谁知道刚到门口,就听见一阵十分虚弱的求救声,好在孟晓澜租房子的地方围墙很矮,他几下就翻过去了,到了屋里一看,发现那女孩正趴在地上,脸上和脖子上全都是血。
杨一凡赶紧蹲下身扶起她,可当看到她的正脸的时候,却吓得倒吸了口气,本能的往后躲了下。
只见那女孩披头散发,头发丝粘在脸上,脸上全是血,这血好像还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看着很吓人。
于是杨一凡就把人送到了医院,苦于身上没有带钱,没办法替她缴纳住院费,所以才想起来打电话联系我。
得知经过,我顿时苦笑不已,说你丫挺的还真会给老子找麻烦,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给这女孩垫付医药费,真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杨一凡腆着脸笑,说别呀,这也算是做好事,替你积攒阴德了不是?这女孩挺年轻的,要是就这么死了,实在有些划不来。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丫逛窑子就逛窑子,这种事走肾不走心,你该不会是看上那失足女孩了吧?
杨一凡立刻说,自己和那女孩是纯洁的,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过任何超越友谊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