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解答这个疑问,杨一凡便将手伸向那个木盒,又取出了被层层包裹的琥珀色法珠,凑到孟晓澜面前,询问她认不认识这个?
孟晓澜先是一愣,紧接着便很自然地伸手抓向那么法珠,嘴里说着,“认识啊,这不是我放在梳妆柜的装饰品吗,怎么会……啊!”
她伸手要去接那枚法珠,可手刚伸到一半,就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怨气影响,当即又用手捂着眼睛,吃力地哼哼起来,
“我眼睛好疼啊,这是怎么回事。”
杨一凡见状,赶紧又将那法珠给塞了回去,顺便贴上几张黄符。
孟晓澜这才舒服了许多,又用力喘了一口粗气,茫然地看向我们道,“我刚才是怎么了?”
看她这样子,显然还被蒙在鼓里,压根不晓得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杨一凡则是满脸的无奈,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叹气说妹子,你闯大祸了,这枚被你当成装修品放在家里的法珠,其实是一种害人的邪器,你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它。
接着,杨一凡就把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一股脑却都告诉了孟晓澜。
“你们没开玩笑吧,怎么会这样?”
孟晓澜听得一愣一愣的,显然是不敢相信这个,杨一凡又取出了医生的诊断报告,直接递到她面前,说你自己看吧,这次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的情况,恐怕这会儿你还躺在自己家院子里呢。
孟晓澜接过病例报告一看,顿时傻眼了,紧接着就露出十分害怕的表情,用手捂着脸,哭哭啼啼道,“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到底是谁在害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哭声难受,显得手足无措,我和杨一凡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由她继续哭。
足足过了半小时,直到这女孩哭累了,杨一凡才握住这位“小老乡”的手,柔声说,“你别怕,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得到这枚法珠的,在这之前,有没有跟人发生过冲突,或者说见过什么古怪的人?”
孟晓澜情绪起伏很大,足足晃了半刻钟,才有气无力地回忆起了自己中降头之前的事情。
她说,自己在三天之前,的确是见过一个很奇怪的人,包括那枚法珠,也是对方赠送给自己的。
事情要从三天前的一个傍晚说起。
那天孟晓澜吃坏了东西,上班的时候总是闹肚子,没办法继续陪客人喝酒,只好找到大堂经理请假。
等她请完假,准备找家诊所看医生的时候,路上却看见一个“摆地摊”的男人。
那身上穿着一件很另类的黑袍,脸上和脖子上还缠满了绷带,根本看不清样子,搞得好像一个木乃伊似的,只露出一双黑黑的眼珠,看起来蛮怪异的。
起初孟晓澜没把这人当回事,还以为是某个玩行为艺术的家伙,可正当她绕开那个路口,想要继续去看医生的时候,那个身上缠满绷带的家伙却站起来,用一种很古怪的声腔叫住了她,说姑娘,你是不是身体不太好,吃坏了肚子?
孟晓澜觉得很奇怪,就回去问他,说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