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大家合力,打破了丝罗瓶抢走孟晓澜的阴谋,可孟晓澜身上的降头不解,我们的任务就不算完成。
想到这个,我只好重新找到小雪,问她有没有信心能够在短时间内学会怎么破解玻璃降?
小雪白了我一眼,说你以为这是老母鸡下蛋呐?说学会就能学会吗?不过她身为鬼妖,本就具备很强的法力,加上这些东南亚的黑法经咒,大部分又是借助鬼力催动的,只要个小雪一点时间,想来就可以找到化解的办法。
我无奈地叹气道,“可孟晓澜现在的身体状况怕是撑不了多久了,等你学会这上面的阴法术咒,只怕她早就因为降头发作而死。”
小雪又白了我一眼,说你急什么,只要有姑奶奶陪在身边,就能及时将孟晓澜体内的降引压制起来,再加上丝罗瓶马上就快死了,已经无力再催动降头,再厉害的降头术,缺少源头催动,威力都会大打折扣。
所以小雪很有信心,一定能帮我们把人救回来。
得到她的保证,我和杨一凡也略微宽心了一点,但随即,杨一凡又摸着下巴陷入了思索,说要不这样吧,以小澜的身体状况,怕是短期之内根本回不了夜店上班,倒不如把她留在咱们的店铺里,给客人端茶递水,搞搞前台工作,没准还能替我们多吸引些客人呢。
我忍不住笑骂他一句,“你丫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风水铺子,又不是娱乐会所,找个这么漂亮的女迎宾干什么?别以为老子看不懂你的心事,不就是觉得孟晓澜漂亮,向趁机跟她发展一段‘友谊’吗?”
杨一凡却一改往日的轻浮,正儿八经地摇头说,“你可千万别这么想,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是我的做人准则,再者说了,小澜的老家跟我相隔不远,称得上是半个小老乡,一个人在渝都无依无靠的,跟了我们,总好过继续在夜店那种地方上班。”
我想了想,一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说行吧,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新店开张,我可付不起多少工资。
杨一凡连忙表示没问题,等孟晓澜一醒,他就把事情和盘托出,交给孟晓澜自行选择。
恶斗了大半夜,我现在也困了,眼看天色逐渐亮起,于是便带上小雪回了出租房,至于杨一凡,则仍旧留在铺子里照顾孟晓澜,一切都等到天亮再说。
等回了出租房,小雪便立马带着那本羊皮册子返回房间,说是要抓紧时间研究一下,怎么破解黑法经咒,让我不要朝着她。
我只好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匆匆回了卧室睡觉。
隔天下午,孟晓澜终于醒了,等我接到消息返回铺子的时候,杨一凡已经将昨晚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她,出乎意料,孟晓澜居然答应得很快,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对我们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愿意留下。
我迟疑道,“可我这铺子新开张,还没有什么收入,一时半会的,恐怕也开不了多少工资。”
孟晓澜当即摇头说,“你们救了我的命,我已经相当感激了,又怎么会计较那点报酬呢。再说夜店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在那里上班的时候,每天都要忍受一些臭男人的咸猪手,早就想好了准备换份工作了。”
听到这种回答,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便痛快点头,同意让孟晓澜加入,同时也方便小雪替她驱逐降头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