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昱也知道那有些难为两人,倒也没有再接再厉,非让二人将他当成一般人,笑着道:“其实我早就该过来拜访伯父了,只是一来怕太过唐突,二来也怕影响了一娘姐姐的平静日子,就没敢来,今日凑巧遇上李大叔,明知道李大叔不过是随口客气一声,也就腆着脸过来了,还请伯父勿怪小侄唐突无礼。”
这话说得可真好听!李勤卫腹诽一句,却只能笑着道:“谢少爷客气了!”
“是啊,谢少爷太客气了!”张大逵不知道那么多的弯弯道道,也不会去想那么多,爽快的道:“谢少爷不嫌弃我们这小门小户的寒酸,以后常过来坐坐。”
“好!好!”谢昱简直是喜出望外了,有这句话,他总算是过了明路了。
李勤卫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张大逵却浑然不觉自己一不小心引狼入室了,而一娘这个时候则端着泡好的茶进来,给几人倒茶之后,似笑非笑的看了谢昱一眼。
谢昱立马陪了个笑脸,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笑着道:“耿老夫人着人从京城给你送了一份信,我今儿是特意给你送信来了。”
李勤卫无言,林十五则恨不得把脸捂起来——有像他这样,一会找一个理由的吗?
老夫人的信?一娘微微一怔,她认亲之后曾托林十五往京城和燕州分别送了两封信,给洪州鑫的信很简单,只告诉他自己在邕州找到了亲人,会留在邕州,短时间之内不会去燕州,让他不要担心。
给耿老夫人的信则详细得多,将自己一路上的见闻,巧遇谢昱等事情都清清楚楚的交待了,而耿老夫人当即就给了她回信,让她好好照顾自己,若是在张家过的不顺心的话,就回去,一切有她呢!而在那之后,或许是通信不方便,也或许是老夫人也忙了起来,就没有再有什么书信往来了。
接过谢昱递过来的信,看了一眼信封,一娘就确定了信确实是耿老夫人写的,顺手将信收好,斜睨了谢昱一眼,却没再说什么——当着张大逵等人的面,她也不适合多说什么。
“一娘,谢少爷方才与我说让我改日带石头阿晟他们去挑几匹马。”李勤卫想了想,将谢昱之前的提议当着他们的面说了出来,直言不讳地道:“你看如何?”
接过谢昱递过来的信,看了一眼信封,一娘就确定了信确实是耿老夫人写的,顺手将信收好,斜睨了谢昱一眼,却没再说什么——当着张大逵等人的面,她也不适合多说什么。
“一娘,谢少爷方才与我说让我改日带石头阿晟他们去挑几匹马。”李勤卫想了想,将谢昱之前的提议当着他们的面说了出来,直言不讳地道:“你看如何?”接过谢昱递过来的信,看了一眼信封,一娘就确定了信确实是耿老夫人写的,顺手将信收好,斜睨了谢昱一眼,却没再说什么——当着张大逵等人的面,她也不适合多说什么。
“一娘,谢少爷方才与我说让我改日带石头阿晟他们去挑几匹马。”李勤卫想了想,将谢昱之前的提议当着他们的面说了出来,直言不讳地道:“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