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我这马上就有考试用的到,廖叔是这方面的权威能够给我点意见,至于柱子兄弟——”强看向已经有点尴尬的柱子道,“他们两口子不是还得配合倩做谈话么,廖叔留在这也没意思。”
“对对对,是这么回事儿,千万别耽误人家治疗。”廖父连连点头。
这种鬼话也就骗倩妈,于明朗现在都是代理大队长了,考什么试。
这就是不想让柱子缠着廖父,给廖父弄出来。
柱子这次来治疗就是个借口,他是非常想跟廖父套套近乎的,本以为吃完饭让他媳妇跟倩随便聊几句——他也不认为心理咨询师那么神,能够让不愿意生孩子的媳妇改变主意,他就想用这个机会跟廖父搭上关系。
老家虽然好,但哪里比的上q市这么繁华,县城的稳定工作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希望能够跟廖父攀上关系调到这边来,那就厉害了。
可是强并没给他这个机会,架着廖父就离开了。
一出家门,强就对廖父。
“廖叔,会下象棋吗?”
“会一点点,不是太精通。”
“那就好办了。”直接给带到他家老头那,安抚家里那个臭旗篓子!
于母这段时间去了临市,于父就成了没人爱的孤独老头了。
本以为老伴儿给倩助阵完了就能回来,结果于母忙完老么家的事儿又跑到二儿子家住去了,据还要住几天。
于是于父就成了雷区,黑着脸在家闹心。
强把廖父拽过去刚好可以陪闹心的老头,让这俩老头下下棋挺好,棋艺千万不能好,越臭越能安抚他老爸即将崩溃的情绪。
强是觉得自己挺孝顺的。
他们离开后,柱子似乎还没放弃,还想跟倩妈套套近乎,倩看他跟倩妈话,马上打断。
“柱子哥,这个心理咨询要夫妻双方同时到场进行的,你跟我一起进房间吧。”
“我?”
“是,这个治疗必须是夫妻同时治疗。”这不是诳他,很多婚姻问题做心理咨询的时候都是夫妻同时在的。
柱子听倩这么,有点骑虎难下,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可他又是打着这个幌子过来套近乎的,要是不跟倩象征性的做点治疗,以后没办法来了。
也只能跟着倩进屋,而这个过程里,他的妻子始终保持沉默,一顿饭下来到现在都没上句话,她就好像是没了思想的傀儡,丈夫什么她都保持沉默。
倩在娘家的房间被收拾的很干净,她不经常回来,但正如倩妈对她承诺的那样,这个家永远有她的位置。
“你们这房子可够大的了。”柱子看着倩的房间道,这屋总是关着门,他还是第一次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