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不称职的父亲,董南终究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无论怎么哄,洋娃娃般地蓝蓝就是不叫爸爸。好在他的管家、乌尔比诺宫廷总管弗朗西斯科男爵夫人打破了这一僵局,不失时机地走了进来,替克劳迪娅哄小公主睡觉。
他们的房间在二楼,精美的地毯、红木家具、纯银烛台、丝绸帷帐……从装饰到应用品,尽显王室风范,极尽奢华。习惯俭朴生活的董南,一时半会儿间还真不太适应这个新家。但想到妻子那特殊的身份也就释然了,毕竟女大公就得有女大公的气派,就算克劳迪娅愿意过简单的生活,常驻在萨累的乌尔比诺大使也不会答应。
“臭死了!亲爱的,快脱衣服,我让人去给你打水。”
洗澡对海上生活的人而言,无疑是件奢侈的事。克劳迪娅那捏着鼻子,夸张到极点的表情,董南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很久没洗过澡了,顿时摇头苦笑道:“难怪蓝蓝不愿意搭理我呢,原来是嫌我臭。”
克劳迪娅再次贴上来亲了他一口,指着身后的房门笑道:“知道就好,快进去吧。”
这栋佛罗伦萨风格的小型城堡,内部却溶入了浓厚的摩尔风格。寝室里面还有一个洗漱间,地上和墙上贴着五颜六色的马赛克,可是设计师的确下了一番功夫。
董南四处打量了一番,正准备等仆人们把水送进来再脱衣服,就见克劳迪娅吃力地端着一大盆水亲自送了进来。尽管分别这么久,她显然没忘记董南的生活习惯,尤其在个人**方面,完全不像其他人那么随便。
“让我来吧。”
董南连忙接过水盆,小心翼翼地倒进大木桶中,生怕溅湿她的衬裙。不经意间,二人碰了个正着,克劳迪娅禁不住地扑哧一笑,似乎想起了几年前董南在“黑珍珠”号上给她倒洗澡水的情景。
“原谅我亲爱的,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离开你和蓝蓝了。”
他凝视着她的脸庞,打心眼里认为她是他所见到的最美的女人!可能是距离产生美,抑或太久没相聚,他惊奇的发现之前那个“小丫头”,尽管已成为了孩子的妈妈,但正值妙龄的她却像天仙一般纯洁,仿佛在他身上画了一道符咒,令让如痴如癫。
确实,她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迷人,柔嫩、无暇的皮肤,看来宛如花瓣上的晶莹露珠。眼睛明清洁净,绿得胜似树枝上刚展开的嫩叶。她的头发比两年前更红了,比最精美的雪利酒还要嫣红,如同丝罩倾泻在她的双肩上,烛光下铮铮发亮,活像深红的一团火苗。
克劳迪娅似乎意识到自己的仪容让丈夫心荡神摇,流露出一丝娇羞神态。
“洗澡吧,又不是没看过。”她深情的凝眸一眼,几分期待、几分羞于出口似地一般轻声说,嘴角上勾起了动人的微笑。
这一瞥摄魂夺魄,这一瞥似水幽深,当了近两年和尚的董南再也忍不住地,猛然将她抱起,连衣服都顾不上脱,便双双泡进大木桶中。
“我爱你,杰克,”她羞得面红耳赤,连呼都变得局促起来,她目光迷离地轻声说着,轻柔的鼻息吹向他的脸颊。“我现在爱你,将来还爱你,永远都爱你!我愿意为你付出生命,上帝可以作证……”
还没等她说完,他的舌头便伸了进去,压力使她张大嘴唇。她想起上次接吻时的滋味,不由自主地作出反应,主动舔着他的舌端。
紧接着二人愈吻愈烈,他不停地吻着,她的嘴唇感到麻木。然而这一切却具有着强烈的诱惑力,伸开双臂锁住他的脖颈,想让自己的身躯在他那温暖的怀抱中溶化。
“我也爱你,亲爱的。”
所有的事情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此时此刻,董南只有眼看这个注定要跟自己共度此生的女人,他的双手迅速动荡,娴熟地脱下她那湿漉漉的衬裙和衬衣,让她的躯体裸露在视线中。
他凝视着她那象牙色的身体,凝视那召唤男人触摸的柔和线条。她的R房隆得很高,粉红色的R头在他的注视下异常饱满。她半靠在木桶壁上,没有丝毫掩饰的意图,任凭他的眼睛在身上徘徊,审视她积蓄了近两年激情的地方。
他脱下马甲和衬衣,扒下紧身裤,毫不顾忌地将裤里翻了出来。他感到她袭来的目光,也让她尽情凝视。他屹立在她面前,给予她片刻之前她让他大胆观赏的同样乐趣。
下一刻,两人的身体紧紧地缠在一起,双手在对方的身体上欢快地游走。他低下头,放肆而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颈,那双手逐渐加力,将她胸前那两颗饱满的R房挤压到变形,她喘息着扬起头,喉中传出清亮的娇啼。
木桶终归太小了,难以容纳在暴风骤雨般地激情。他感觉放不开,猛地抱起她滚烫的身子跨出桶外,在五彩斑斓的马赛克上野蛮地压了下去。
“来吧杰克,我要为你生一个王子!”
在她的呢喃声中,董南加快速度疯狂地冲击,克劳迪娅呜呜地shen吟着,白皙的娇躯在痉挛中奋力向下,向下。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脱了力,渐渐迷失在剧烈的冲击下,感知如飓风中的一片树叶,忽上忽下,游走于地狱与天堂之间。
终于,在他那骤然爆发的大力冲击下,在一阵强烈的抽搐中,两人的激情耗尽了。他继续搂着她,两手轻柔地抚摸,不愿和她分离。克劳迪娅深吸了一口气,她的R房紧顶着他的胸膛,她进一步挪动身子,信赖地和他合成一体,回味着甜蜜爱情的欢愉。
“对……对……对,对不起亲爱的,有件事我……我忘了告诉你。”
丈夫对自己的爱,克劳迪娅还是很有信心的。作为回报,她谨守着婚前的承诺,放弃了这个时代女人在婚姻之外的爱情游戏。董南这番支支吾吾的话,让她的心咯噔了一下,毕竟他首先去的是法国,而法国宫廷生活有多放荡那是众所周知的,她猛然坐起身来,紧张地问道:“什么事?”
这个时候说科西莫的事,的确有些不合时宜,但噩耗终归是瞒不过去的。就算他不说,托斯卡纳和乌尔比诺驻萨累大使用不了多久也会收到消息并向她通报。
“两个礼拜前,科西莫蒙召去天堂侍奉上帝了。情报委员会驻佛罗伦萨代表乔治先生说他走得很安详,没有任何痛苦。人葬在三一大教堂,卡洛主持的葬礼,几万佛罗伦萨人都去想送,连教皇陛下都在罗马为他举行了一个弥撒……”
尽管哥哥的身体不是很好,但他今年才三十四岁!克劳迪娅哇的一声,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那梨花带雨般地样子,我见犹怜。
董南抱的更紧了,一边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劝慰道:“这是上帝的旨意,他的灵魂会得到救赎的。亲爱的,别哭了,不是还有我吗?”
“杰克,这么大的事你们为什么瞒着我?”克劳迪娅蓦地站起身来,凉爽的空气侵袭着裸露的肌体,她这才意识到身上尚未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