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亨利似乎找到了与伊莎贝尔改善目前关系的坚实的理由。按照管家的建议,只要能够证明她不是反对国王的本国旧贵族或教会人士派遣来的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亨利产生了一些青少年的兴奋,再次拿起酒杯时发现杯中已没有了葡萄酒。冲站在门外的贴身男仆大声叫道:“尤金,快进来。”
尤金进来后,行毕礼时说:“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亨利举起酒杯说:“给我再倒些葡萄酒。等等,把酒瓶也一起拿来给我。”
“噢,伊莎贝尔!原来你叫伊莎贝尔,这是多么美妙、动听的一个名字。沃尔顿小姐,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亨利举起空酒杯等待男仆掺酒时,开心地说。
“当然。不过,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的名字。”伊莎贝尔轻蔑地笑着说。
“呃,好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在某些私下场合这么称呼你。”
“谢谢。”
管家有些不相信伊莎贝尔的话,趁着领主喝葡萄酒时躬身在其耳边说:“殿下,作为您的忠诚的仆人,我可以代替您进行讯问的工作吗?”
亨利满意地点点头说:“可以。”
亚瑟复又站直身板,严肃地问着:“沃尔顿小姐,你的话并不能完全打消殿下的疑虑及猜测。所以,殿下必须知道关于你的一切,才能判断出对你的罪行做出何种处罚。”
接着,他又问:“你出生在安道尔公国的什么地方?你及你的父母属于哪一个族裔?是否信仰天主?是否是贵族?”
伊莎贝尔表现得非常坦然,轻松地说:“我出生在安道尔城,我父亲是英裔西班牙人,母亲是安道尔人,我和我的父母都信仰罗马天主教。让我终身感到遗憾的一件事是,我不是贵族。”
“嗯,你是否可以向天主起誓,你所说的话是真实的,可以让人相信的。”
“我向天主起誓,我所说的都是事实。”
亚瑟在伊莎贝尔说话时,紧紧注视着她的双眼。他希望可能从对方的双眼中看出一丝谎言的痕迹,但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深思几秒后说:“沃尔顿小姐,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伊莎贝尔揣测着对方的用意,试探着说:“我犯了大罪即该死之罪,使灵魂死的罪。并且必须借着圣洗、告解、圣事才能得以赦免我的大罪。”
亨利没等亚瑟继续问下去,急忙说:“亚瑟,现在你对沃尔顿小姐还有什么疑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