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普林格整理着衣领说,“从一开始,不就是造就一切的战争的错误吗?”
“错的压根不是人的劣性,这种品质如同野草,任何场合都会逢长。”
“是战争,让世界成为了现在的模样。”
连绵炮火的战争,为野心的利益家精心搭建了一个舞台。
也将,血肉苦痛与永无止境的离别、死亡……放入残酷机器搅碎,留下灵魂的残渣。
车厢里望向外界的士兵、含泪的亲属、火车不会停歇的月台……
凡尔纳沉默了。
“我知道,谁都知道真正该阻止的是什么。”
凡尔纳只是闷闷地说。
世界性的战争,怎么可能被一个人改变,怎么想也不会是一个小小的工程。
不,更接近天方夜谭。——凡尔纳纠正自己。
“我去找一个人,”斯普林格叹了口气,“可惜我现在不清楚他在哪里。”
“谁?萨利尔,是之前你说的那个人吗?”凡尔纳问。
“大概是叫毕巧林或者莱蒙托夫吧,一个恶劣脾性的贵族公子哥。当然不是同一人。”
“前面提到的那个人你可以关注法国的报纸,应该会有发现。——他的名字是,埃米尔·左拉。”
“凡尔纳,你见到法国的军队了么?”
“还没……”凡尔纳用你不是说废话的眼神看向斯普林格。
“要从地面穿越战场去往北边吗?”
“多北?”
“俄国附近。”
凡尔纳更加犹豫了。
下一刻,嗡鸣的警笛响彻了整个村镇。
“敌袭!!”
“嘭轰——”
炸弹声音替代了居民的尖叫哭喊。
“是海面投放的炸弹。……那支军队,疯了吗?不怕炸弹失误没射出来炸沉船吗?”
斯普林格望着窗外,不可思议地说道。
“我得做些什么,”凡尔纳从床底掏出一堆工具——大概是在斯普林格睡眠时搬运的,“我不能再次看着同样的事情再次在我面前发生。”
“你要做什么?”
“萨利尔,帮帮我,”凡尔纳抬起头,眼神坚定,“我要去弄沉那艘船。”
“哇哦。”斯普林格无意义感慨了声,很快蹲下,“要怎么做?”
“我们得把零件带到一处隐蔽的海岸,我观察过,就在这里大概十分钟的路程。”
“然后?”
“然后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