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小院前,晁訾终于停住了脚步,因为小院的门上锁了,见此情景,晁訾越好奇起来。
以晁訾的地位,蒯家想用姻亲的方式加深同晁訾的感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之前蒯鹏也曾说过府中的家眷已经另寻他处,现在留了一个弹琴的人在,其用意就不言而喻了,只是这门为何会上锁?
蒯鹏在离开的时候,曾给晁訾留下一个老管家,以方便晁訾有事的时候随时吩咐。
晁訾命侍卫去把老管家叫过来,而随着晁訾的说话声,里面的琴音也随之消失。
管家很快就被叫了过来,不过当他看清晁訾所处位置时,脸色顿时变得不自然起来。
晁訾假装没看到,笑着问道:“老人家,这里面住的是什么人啊?琴弹的不错,而且弹的还是本王所作的曲子,可否让本王见见真人,问问这曲子她是从何处听来的?”
老管家听完晁訾的意图,脸上现出一丝难色,道:“王爷有所不知,此间住着一个不祥之女,刚过门就克死了我家小公子,所以、所以”
晁訾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在这个时代,如果给一个女人加上克夫的名声,那这女人这辈子也就算完了,而且还是无法辩解的罪名。
这是蒯家的家事,晁訾也无法深管,同情归同情,却也无法改变什么。
暗自叹息一声,转身就要走,可也不知道老管家是年纪大了,还是有意为之,忽然轻声低估了一句。
“其实这方姑娘也怪可怜的”
“你说她姓什么?”
老管家距离晁訾并不远,所以老管家的语音虽轻,晁訾却还是听清楚了。
老管家一呆,慑于晁訾的威势,下意识地答道:“她姓方,是方家的独女”
方家是什么人家,晁訾没兴趣知道,而是这个姓氏勾起了晁訾对另一个女人的思念,那是他到这个时空的第一个女人。
根据忠叔提供的信息,晁訾已经派人找到了那家道观,只可惜方敏儿似乎算准他会去找似的,竟提前一步离开了。
对晁訾来说,他的第一个女人,根本是无法忘怀的,越是找不到,越是不甘心,他不止一次的想,找到她后,一定要好好质问她,为什么就不肯到他身边来?
只可惜,在那之后,就再没有方敏儿的任何信息,现在听说里面这个小寡妇居然姓方,顿时又勾起了他的心事。
沉吟片刻,道:“去告诉你家老爷,本王想听这个女子弹琴”
见老管家还在迟疑,晁訾的脸色顿时冷了下去。
晁訾身上的威势岂是一个平头百姓能承受的,老管家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答应一声,就转身跑去找他家老爷蒯鹏了。
晁訾知道里面的女人不可能是方敏儿,只不过是因为这个姓氏而动了恻隐之心。
回到休息的厅房小睡了一会,起来后,就听侍卫报,蒯大人已经在候着有一会了,晁訾点头让蒯鹏进来。
蒯鹏很快进来,躬身施礼道:“打搅殿下休息了,酒宴都已经备好,只等殿下开席了”
这家伙也不知肚里怎么想的,居然没提那个女人的事,毕竟是蒯家孀居的妇人,晁訾倒也不好再深问了。
若有深意地看了蒯鹏一眼,点头道:“好,前面带路吧!”
蒯鹏被晁訾看的心里有些毛,心中不由暗想,没听说燕王好色啊!莫非专门喜好妇人?
晁訾那知道自己在蒯鹏心中已经成了变态,随着蒯鹏一边向外走,一边道:“今秋洛阳将举办第一界科考,不知蒯家可有什么优秀子弟?”
晁訾这么说,就等于是在提携蒯家了,蒯鹏顿时大喜,他这辈子也不求升官,能在襄阳太守这个位置混到退休就知足了,可若能让自己的子弟走出去,那岂不是要光宗耀祖了?
由于晁訾一连串的胜利,以及大宋王朝的糟糕表现,江南的很多世家,已经越来越不看好大宋,都在想法子混进梁山这个新兴的政权中去。
忙道:“犬子倒是稍有学识,只是不知洛阳科考,要考些什么?犬子所学也不知能不能学以致用?”
晁訾暗笑,这老家伙够狡猾的,不过想要老子现在就答应你什么,嘿嘿!那也是不可能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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