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尸体难道还会长腿不成。不过算了,既然丢就丢了,也算不了什么大事,也正好省得麻烦。不过还要先去找我的师父,让他能够好好地教导衍儿。能够在四个月后将欧阳徇打败。再给他欧阳家重重一击,这样一来之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看着屋外公战喃喃自语:“衍儿你可要争气啊!你父亲我为了你这张老脸可都算豁出去了。到时候没学好那可就太不值。”
而他所寄意重大期望的好儿子公衍此刻正在领着一个小女孩,到处在城里左看看右看看玩的不亦乐乎,不知其所以然。
三天时间转眼而逝,这一天也正是公衍拜师的日子,公衍早早的就被他的父母叫起来,整理仪容,据公衍所知在这个地方拜师是非常庄重且严肃的事情,基本上就跟以前他在历史书上所看到的内容差不多,不仅要进行三拜九叩,而且还要奉上敬师茶。想想公衍就感觉头皮发麻。
而且这里似乎还有一条特殊的规律,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就等于弟子的第二个父亲,所以说弟子在没有旁人的时候要喊自己的师父为父亲,公衍想了一天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狗屁规律。既然都要喊父亲了,还为什么要在没有旁人的时候。
难道是为了怕引起误会。也对,自己的父亲是自己师父的,徒弟,自己又是父亲的儿子,同时也是师父的徒弟,那岂不是说自己和自己的父亲同辈,以后三个人在一起的话叫起来就麻烦多了。公衍也只能用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了。
整理好仪容之后,公战带着公衍一路向家族西南方向走去,此时天还没有太亮,有一点朦胧的黑暗还在顽强地在角落中逗留着久久不愿离去……
走了一段路之后,公衍凭着依稀的记忆记得这分明就是去往家族祠堂的方向,公衍的脑中不禁有一个想法。难道!难道!自己的师父是个死人。终于公衍忍不住开口询问父亲。
“父亲,这不是去祠堂的方向吗?难道我师父是…是”公衍憋了半天还是没有勇气将自己心里所猜想的说出来。
“嗯,你猜到了?”公战不禁看向公衍。不过他觉得有些不大可能,事实上不是不大可能,而是根本就与他所想的天差地别。可以说完全不在一个种类上。
“不…不,孩儿并没有猜到。”
“我也早就预料到你不会想到的,不过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保证会让你大吃一惊。”
公家祠堂,此时这里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人,除了一排一排的灵位摆放在那之外里,似乎并没有其他的一些东西,不过每个灵位似乎都特别干净。就连地面也是,刚到这里来的公衍很快发现了这一点。
不过让公衍更加坚信他猜测的事情发生了,只听公衍的父亲公战站在祠堂中央说道:“衍儿,你过来。”
“什么事啊!父亲?”
“来这里,跪下!”公战指了指自己身旁右侧放在地上的蒲团,而这个蒲团也是公衍在这里所见的唯一一件物品。尽管天已经亮了,可是不免看到这么多灵位还是不免有些令人惊悚的感觉。
公衍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乖乖地听从他父亲的吩咐,老老实实的跪在了上面。也不知道父亲随后说了些什么,公衍就只能听懂一个字,那就是——跪。在一阵跪后公衍也不知道有多少个了,就只听到父亲说停就停了下来。之后公衍就见到了神奇的一幕,一个白衣飘飘的老人浮现了出来。
公衍大叫道:“鬼,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