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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加强进攻的时候,另一个立即开始对攻;一个稍稍收敛的时候,另一个也是立即开始防守……
这根本不像是一场决战,反倒像是师兄弟两人在各自练功一般;又像是两个毫不相关的人在约定了跳舞;每一个都是舞步翩翩,一眼看去绝不相同,但彼此的配合却是在无意之中就天衣无缝!
公子明看着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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