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并不想象这种预言一般的话,但她却又觉得有趣,在她还是圣托克王国公主的时候,倒在无事时看过几场戏剧,印象最深的是王子与异国公主的爱情,舞台上的人华裙盛装,野心者在幕后捣鬼,反派却是喜欢大放厥词,但无论正义的一方多么弱小,总会在关键时刻有神灵现世,赐予主角以力量,来斩断所有黑暗。
芙蕾雅并不相信这种预言一般的话,但她却又觉得有趣,在她还是圣托克王国公主的时候,倒在无事时看过几场戏剧,印象最深的是王子与异国公主的爱情,舞台上的人华裙盛装,野心者在幕后捣鬼,反派确实喜欢大放厥词,但无论正义的一方多么弱总会在关键时刻有神灵现世,赐予主角以力量,来斩断所有黑暗。
这似乎是命运使然,可她从不信命运,当然也不会信这种奇奇怪怪的鬼话。
“也许在后世的故事里,你才是反派,”她手臂轻移,一柄血刺从手套里刺出。“不过别担心,我不会杀你,虽然我手上早已沾满鲜血,多杀一个少杀一个,对我而言早已经没有太大差别,可我希望多一个人活着,来见证美好世界的降临。”
“我需要感谢你吗?”冰澜轻声问。
“不,你不需要感谢我,要感谢的人是那位死去的炽焰骑士团团长,是他让我可以平静接受这个并不美好的世界,”芙蕾雅说。
“我会为他祷告。”冰澜法杖微抬。
芙蕾雅毫不迟疑的冲来,血刺从握住法杖的手腕滑过,如同裁剪衣物般将裙袖切割开,古老的法杖也瞬间顿地,无形的气流从冰澜脚下传出,一个裂缝从地面出现,仿佛一张狰狞巨口张开,漆黑的异兽跃出地面,芙蕾雅急忙退后,巨兽一口将冰澜吞噬,空气中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发香,地面整洁如镜,尘土正在刺眼的光灯下飘落。
芙蕾雅瞥了眼手中滑动着血珠的血刺,目光凝聚,“幻术”
冰澜飞出甬道,缓缓飘落,床铺上的老人仿佛看到诸神一般踉跄的爬了过来,“大人”
冰澜犹豫片刻,手指轻凝,一枚冰凌从手掌飞出,冻结了床铺上的女孩,下一刻,冰花绽放,女孩的身体消散在了空气中,蓝色的寒冰化为了红色的冰屑。
“血魔法”她无法诧异。
忽然,腹部传出剧痛,一根血刺从裙子传出,鲜红的血液溶进血刺里,冰澜觉得身体的力量正在被快速抽取,血刺猛的抽出,她双腿忽然一软,跪倒在地毯上,血液从身体里流出,腐蚀着裙子和地毯。
“愚蠢,你明明可以走的,偏偏要停下来杀死那个女孩,”芙蕾雅收回了血刺居高临下腐蚀着冰澜,“是可怜她吗?这样确实让她解脱,是对她最大的恩赐,可我说过了,我其实最近有些喜欢上了这个不完美的世界,我很希望能有人活着见证世界的转变,对于这个老东西,一个简单的血魔法就骗过他了,我为何还要真的给他弄个女人来。”
老人震惊又疑惑的望着芙蕾雅,从地上颤抖的爬了过去,“主教大人,您的话我不太懂”
“不懂就不懂好了,”芙蕾雅手指轻轻一挥,老人的表情定格在那一刻,头颅如滚石落地,鲜血如柱喷洒,染红了整个卧室和芙蕾雅的半个身子,芙蕾雅弯下腰抱起倒地的冰澜,轻轻放到了床铺之上。
“计划就要开始了,这只是第一步,却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她转身朝外走去,门后走廊的石柱上依靠着一个黑袍人,袍下的银色甲靴上镶嵌的宝石光芒微动。
“你应该杀死她的。”
“不用你教我怎么做,”芙蕾雅语气冰冷。
黑袍人掀开兜帽,露出美丽的面容,淡金色的长发微微蜷曲,“我只是为了确保计划不出任何差错。”
“你觉得会出什么差错?”芙蕾雅问。
“黑白者的秘密的帝国并非不知晓,冰皇对元素的感知力也远超你的想象,一旦这里有异常的元素波动,她很快就能察觉到。”
“她来了,我就送她下地狱,”芙蕾雅说。
露琪丝冷哼一声,“见过她力量之前,很多人都会对她出言不逊,可如今那些人尸骨上早已经繁华盛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