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阿容安安静静地诊治病人时。在阿容旁边的诊台上,一名药侍正在诊治的病患忽然闹了起来,“你们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患这样的病,我不相信你,你和他们一样瞎说……”
这会儿阿容正诊治完一个病患,于是问了句后头的药女:“那边诊台上怎么了?”
“那名病患是霜花症,是前几日过世的那名霜花症****的丈夫,今天他已经换了三名药侍了,他不肯相信自己也得了这病。说是家里还有一个老人一双儿女,不能得这病。可是都已经患上了,药侍大人让他尽早治疗,他不配合……”
霜花症是接触性的病症,就好比红眼病,不接触没事,接触了就会传染上。但是霜花病要比红眼病严重上很多,而且死亡率也非常高。
阿容原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别的药侍在治疗的病患,她不能随意插手,这是对别人的不尊重。不过她不愿意插手那名病患也还是到她这来了,看来这位是非想得个没病没灾的诊断结果不可。这人也有意思,旁人不相信,回去就行了,他却偏要个结果。
“这么多药侍都为您诊治过了,您不相信他们就能相信我吗?”阿容先声夺人地问了一句。
那名中年男子很犹豫,这时候站在阿容身后的药女说:“盛药侍是药王大人的徒孙,您要是还不信,那就只有去找药王大人亲自给您诊了。”
“我……我信!”那名男子回答得很迟疑。
“其实你已经相信了药侍们的诊治结果,只是你害怕这结果,既然谁来诊治都是一样的病症书,你不如趁早接受治闻。所有的病症其实都一样,早一分治疗就多一分希望,你家娘子也是因为治疗得晚了才过身的。难道你要像你母亲子一样拖下去,你上有老下有小,你不能拖。”阿容没有伸手切脉,从这病患的身上,她得出来,他其实已经信了,就是不能接受这个结果而已。
她这话说完后,那名男子满脸颓废地说:“我还能好吗,我还有希望好吗,一大家子人就指着我活了,我要是再出了什么事,他们怎么活下去!”
“我也是***出来的,我懂得没有父母会过得很艰辛,所以你更应该早点接受治疗,至少这样还有希望。病症书可是作假。但是病症做不了假,这位大哥,听药侍们的安排去药馆里先安置下吧。”阿容小心翼翼地劝说着。
最后那名男子还是同意了,便由一名药女陪同安排去药馆里,旁边有名药侍笑着说:“还是你们姑娘家有办法,心思更细一些,我们劝了都没你这效果。”
休诊后,阿容特地去药馆看那位病患,这时情绪已经安稳下来,他的两个孩子也到药馆来相陪。
“阿容。”
“公子。”
“吃过饭了吗?”
“倒是没吃过。”只是公子,您老人家管我吃没吃饭做什么,咱的小心肝儿又颤抖了!
只见谢长青指了指药馆后头的堂里说:“正好,该开晚膳了。”
“好。”
这时候一阵风吹过来,阿容只觉得自个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叫一个恶寒啊!主要还是觉得这对话恶寒,怎么听都像是……老夫老妻!
噗……这念头一下就把她给噎着了!
“今天有三例霜花症的病患送了过来,只的过几天还会更多,药师也在为这事烦扰,你要是药园事不忙,这几天就多过来看看……”
其实阿容,人公子只想眼你说说霜花症的事儿,你想多了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