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药师曾行过科举,还是两榜进士,所以他来写文书当然再合适不过。
一看这情况,金药师琢磨着说:“那我去给你们备各项事宜,咱们爷和容药令大婚,当然得办得风风光光。”
“那我……等着当主婚人”黄药师一想,得,他这做师父的好歹得得点便宜,捞了个轻便的活儿。
药师们各自有了安排,施晓和年玉这会儿则在一边儿小声说着话:“那位是平郡王?”
“你说我们俩看着大姑,结果大姑老早就没看好,回头见了爷我们怎么交待。”施晓哑口无言了好半天,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叹了口气,年玉说:“那可不怪我们,不是我们没看牢,是平郡王太难缠了。你看这场面,咱们能看得牢嘛”
“也是。”施晓“唉”了一声,愣是觉得眼前跟做梦似的。
这夜里安置了后,轮到施晓守夜,施晓忍不住问了一句:“大姑,您真要和平郡王在扬子洲成婚啊?”
“嗯,对。”阿容躺在被窝里应了一句,脚下正压着个暖水袋,正是舒服得不行的时候。
给阿容压了压被子,施晓接着说道:“大姑以后是回京城还是继续待在这里呢?”
京城,阿容一想到这俩字就摇头,这辈子她是不想见周毅山了:“不回京城,以后叫我容半城吧,扬子洲大半都是我的哩,待在这里做土霸王还不好,为什么要回京里淌浑水。”
被阿容这句“容半城”逗乐了,施晓说:“行,那我跟着大姑。”
“放心吧,二哥不会责备你们,责备也没事,有我呐”阿容笑着动了动身子,入夜时雨停了,湿气有些重,她老感觉半边身子都是酸胀的。
正在她动弹的时候,门外有敲门声响起了,施晓开门一看连忙行了礼:“见过平郡王。”
见是施晓,谢长青叫了声起,入得室内来时,递给阿容一丸丹药:“今天跟你一说话,差点把这给忘了,是药王看过你的病症书后炼的丹药。”
“师公最近在做什么?”阿容顺嘴问道。
“坐镇连云山,有他在各处的人也更安稳一些。”谢长青扶着阿容服下了药,从旁边的桌案上拿了针。
当谢长青的针落在相应的穴位上时,阿容顿时觉得酸胀平复了许多:“长青,其实按说应该好得差不多了,怎么遇上季节还是这么反复。”
施针过后,谢长青道:“你走得多了,又总是爱站着,怎么会不反复。”
“对了,我做的药膏在京里的反应还好吗?”阿容说的当然是枇杷膏,送到京里才月余,不知道百姓们的反应怎么样。
说到药膏,谢长青笑道:“效果自然不错,对于小儿来说比别的药更适口,这段时间反应还不错。只是你用琉璃瓶装着,成本就高了,以后改用瓷瓶。”
瓷瓶,阿容那会儿就看到了琉璃瓶,而且枇杷膏在现代就是一玻璃瓶嘛,所以也没往瓷瓶上去想,这叫惯性思维:“我想岔了,那就改用瓷瓶吧。”
“好了,歇着吧。”谢长青收了针给阿容盖好了被子,这就转身要走。却猛地发现自己的袖子被阿容拽住了,谢长青遂回转身来看着她,便见她脸颊上染着一层薄薄的粉色,在灯烛之下自是说不出的动人。
“别走,我……”其实阿容就想跟谢长青说说话,话一出口她就自个儿先脸红了,这情景这话多****,多带有暗示性啊
但是谢长青却明了她的意思:“好,我留这陪你说会儿话,想吃什么吗,我把做点心的厨子带来了,你想吃什么,让他们给你做去。”
“槐香饼,松米糕……”
掐着指一算,还真有不少想吃的,胃口不好的时候想起来想吐,现在胃口好了,阿容觉得十分幸福。
当然幸福了,人圆了胃口也圆了,这正是生活倍棒,吃嘛嘛香
前路或还有风雨,但只要不独行,风雨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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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好孩子,治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