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上了刘小雨的车,只知道那座位很舒服,我又累的很,一躺上去就睁不开眼睛了。
有人似乎给我擦了血迹,伤口很疼,小拇指已经动不了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吓的跳了起来。
刘小雨坐在床边,似乎在修剪指甲。
我他妈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赶紧看看自己的内裤怎么样,还是好好穿着,那就好,我得守着我的童子之身。
刘小雨看到我醒了,少见的没有露出笑容:“别担心,我们俩睡在一起的照片我已经传给了她,她肯定气傻了。”
我靠,肯定是若可儿,我都不知道该说这疯婆娘好,只好问她你有病吗?
刘小雨将指甲刀放在了柜子里,然后爬到床上来,娇滴滴的看着我:“你怎么能骂我呢?我可是救了你呢,你的伤口也给你消毒了,还给你包扎好了,只是小拇指可骨折了哟,那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骨折了?小拇指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但的确动不了。
我看外面天都黑了,而且也不知道这里是哪,我也急了,想伸手去摸手机,却发现不知道去哪了。
刘小雨看着我的反应,随后用手指点着嘴唇像是在诱惑我一般:“比起找那些东西,你不觉得你在我的床上该做些什么嘛?”
我做你个毛线啊,我现在只想走,伤口也疼得不行,想回家休息。
刘小雨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用手指了指我的脚上。
我下意识的看着她指的方向。
卧槽,左脚被手铐铐住了,另一端铐住了床沿。
这他妈是什么羞耻玩法,这货心里变态到了极点啊。
我就差哭出来了:“我说你这人到底什么毛病?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想把我怎么样啊,你家牛逼,若可儿家也牛逼,犯不着扯上我这个穷小子吧?”
刘小雨听了,一愣:“若可儿?”
这还是她第一次做出这个反应。
但她随后就明白过来了:“你是说小洛啊,真可怜,明明是她男朋友,却连她真姓都不知道。”
她见我不说话,靠了过来:“她不告诉你,我也不会告诉你,本来我也只是无聊,碰巧就遇见了你,就像和你一起玩玩,谁让你跑的呢?”
我靠,那种情况下我要是不跑会被打死的吧。
我也来不及考虑若可儿到底什么情况,我现在只想救自己。
我想离开这软的像是要把人吸进去的床,但是腿被铐着,活动范围有限。
我赶紧解释:“我和若可儿不是什么情侣,是她擅自主张的,拜托了,你放了我行不行?”
刘小雨的眼帘拉了下来,语气似乎比之前有些冷了:“小洛真是可怜,喜欢的人到这种情况就赖了,算是替我好朋友出气吧。”
她边说着,边用圆规在我手上划了很长一条。
虽然不深,但是血流的却很多。
这家伙到底哪来那么多圆规,而且为什么动不动就伤人?
我也不傻,伸出手抓住了她拿着圆规的右手,然后往床边一砸,她似乎因为疼痛而松开了手,圆规也因此掉在了地上。
我乘这个机会把她反压在了身下。
刘小雨头一歪,拿出了手机拍照:“呀,又多了张证据,男人都是这样,你真讨厌。”
我受不了她假惺惺的态度,从她身上离开了,但是又走不开,便问她你到底想干吗。
刘小雨微微一笑,两手撑着脑袋,晃着脚丫子装可爱:“因为我已经把照片发给小洛了呀,我猜她现在肯定急急忙忙赶过来啦,这可是我家,嘻嘻……”
我肯定没救了。
我叹了口气,不再用那种着急的语调了:“我说了,我和她不是情侣关系的,我不知道你们俩有什么恩怨,但你想用我来气她,来急她,估计不可能,你告诉我,她现在有回你的消息了吗?”
像是被我戳中了伤疤,她反而有些着急了:“切,你少骗我,她肯定急的立马赶过来了,所以才没空回我!”
我也等死了,手上的血都凝固了,干巴巴的很难受。
我就两手一摊,对于这家伙,软的肯定没什么用:“得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说的句句实话,你随便折腾吧,给我留条命就行了。”
今天被打成那样,我都敢说当时差点咬舌自尽了,先不提疼得我醉生梦死,丢人都丢到家了。
那刘小雨见我不再求饶,也不卖.骚了,往旁边一坐:“正当自己多惹人爱,我现在就等小洛来,让她看看你的难堪,你是她朋友吧,她不会不救你的。”
我只好冷笑:“抱歉,我和她绝交了,她已经说过不会再帮我了,你死了那条心吧,你这贱人。”
听到我骂她,她微微转过头,瞥着我:“怎么了,气急败坏了?觉得我欺软怕硬?”
与其说是发现这点,倒不如我觉得她和余晓凡有相似之处。
我想试着找这个突破口:“你其实很寂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