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旋见状,虽然气恼手下jīng兵怕死。*但中间的对手,武器太过新奇锋利。战场上他哪能找到迅速破解的方法,无可奈何中,也只得装聋作哑。
还是金祎灵机一动,喝令盾牌兵,四五百人,排成一个横队,将盾牌举起,护住要害,朝前冲去。
武陵将校见了,心中暗呼一声惭愧,怎么真正上战场时,年纪大过金祎的自己,就没及时想到这点?
惭愧气恼的他们,转身约束士卒,跟在盾牌兵后,慢慢向肖七身后的连弩队冲去。
肖七冷冷一笑,如果几百个盾牌兵手举盾牌就能破解自己的连弩队,而且是自己从军中选之又选的jīng锐突击队的成员,那对手也太小看自己了。
三百突击队员,可是分别经过胡广、陈平、张振、郭勇、肖七特训过一年多时间的。就算是上次补充过来的人手,也是肖七从自己和关羽的校刀手里面挑选。
这三百人见惯死亡,漠视鲜血生命,神经早练得象钢象铁一样坚韧冰冷。见到对面盾牌手冲过来,不慌不忙中,连弩略微向下,瞄准对手露在盾牌外的小腿骨,“咻咻咻咻咻……”一阵阵密集的弩箭,直接将对面冲上来的盾牌兵shè倒在地。
战场之上,只听到一阵阵铁器shè进骨头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凄厉无比的痛叫、痛苦声。还有一群倒下去的盾牌兵,捂住小腿被箭shè进的部位。剧烈的痛疼,使得他们凄厉惨叫,响彻在整个战场。而他们在地上乱滚乱爬,头撞地面来减轻小腿痛疼的惨景,让他们后面的盾牌兵吓得魂不附体,不敢再前进一步。
这三百连弩手,早得肖七嘱咐,箭不连shè,但求一箭能shè翻一人。shè翻一人之后,再瞄准下一个对手。
黝黑的连弩就象一把把死亡镰刀,毫不留情地对着冲过来的敌手。
正面战场上,已无一人再敢顶在前面,就连金祎,也被吓得半死,拍着马,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众人均想,冲上去被箭shè死还好,若是象他们一样,被shè成残废,那今后的rì子就更加惨了。
正面从不过来,侧面的鲍隆与张振压力就顿时剧增。无数的武陵士卒,在金旋等将校的吆喝下,拼命向两边涌来。连弩手每人shè了五支弩箭之后,两侧的长枪兵,终于与武陵大军碰撞相斗起来。
“杀人是最简单的,就看你有勇气不。”零陵城的五千士兵,在零陵校场的最后七天训练中,肖七狂傲的话一出口,就吊起了他们的胃口。
鲍隆好奇心起,得肖七允许后,向前一步,问肖七道:“将军,怎么一个简单法?”
肖七抓起长枪,大喝一声,就象前面有生死对头一般,用尽气力,毫无顾忌中迅速刺了出去。然后左脚向前,再向前一刺。做完这个动作,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收起长枪。
这不就是向前刺一枪么?肖将军教给我们大家的就这么简单?不说众人不解,就是鲍隆、张振,也是满头露水,百思不得其解。
鲍隆当时就问道:“将军,就是这样刺一枪?”
重重地点了下头,肖七目视全场,将众人扫视一遍。左手握紧拳头,狠狠向下切了下去,斩钉截铁地说:“对,就是这么简单一刺。这一刺,就可以要了对手的命。”
在众人还是不解的目光中,肖七走到台上的稻草人旁边。( )离开十步左右,肖七手挺长枪,左脚前踏,握紧长枪的双手,再次用力一刺,枪尖已牢牢地扎进了稻草人的咽喉。
转过身,肖七大声喝道:“你们说,这么刺进敌人的要害,他还能活么?”
“不能——”张振会意过来,大声回道。
五千士卒,加上八百肖七原先带过去的jīng兵,楞了一楞之后,异口同声,大声呐喊起来。
待众人情绪平定,肖七朝台下问道:“敌人死了,那你是不是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