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盐。”
哗!!
没有尝过白晶的原始人们齐声欢呼,竟把河马吓了一跳,两股白烟从它的鼻子喷出,凝结不散。
“噤声。”
骻低声怒吼,队员们才缩头缩脑收了声音。
不过虽然盐石就在眼前,但偌大的河马也不能忽视。
骻道:“咱们分为三人一组去挖盐,动作不能太大,免得惊动了那杀神。其他人就跑过去把盐运回来。老大和木冕留在原地押阵。”
猛高道:“行,听你的。”
于是,骻、盘土、猛莺分别带了两人,就在盐地的边缘挖盐,其他人就像蚂蚁搬家般跑来跑去运盐。
这方法虽然不方便,但胜在安全性高,也不会触怒大河马。
呼父长伸舌头,不断用牙尖刮出舌面上粘着的盐粒,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化解喉咙里那挥之不去的饥渴感。
信将一块大盐石扔给他,笑道:“活该,你以为是大苹果呢,齁死你。”
呼父只觉得嘴巴又苦又涩,哪里还管得上他的嘲讽。
其实信嘴里在揶揄,心里却在荣幸,要不是慢了那么一秒,此时出洋相的就是自己了。
呼父将盐石扔给了接手的队友,眼里不停冒着绿光,他太渴了。
水,我要水。
他的双眼从周遭扫过,原野一览无遗,一滴水都没有。
也算是他倒霉,这里的盐湖能被太阳晒干,地势自然不受老天爷喜欢,积储不了水,更别说有果树了。
最终,他将目光投向了大河马身边的四不像。
眼神发绿,就像饿疯了的野狼。
骻双手翻飞,盐石不断从地面跳上来,落入他的双手。
呼父的异样他看见了,不过他没有觉得有什么,原始人口渴是常有的事,部落里还没有水囊,去到野外装不了水,只能在路上找到水溪解决,最倒霉的时候也只能回到家里才能喝上水。
有时候真的渴坏了,那就只能打猎,喝兽血。
不过,兽血那味道,他无意识的咂了咂嘴。
实在不咋的。
下回部落交换日,用盐交换几个水囊回去才行。
他在畅想着未来,可没想到,一直站在身后的呼父,猛地冲了出去,快得就像一只猎豹。
呼父的速度迅如流星,也是他生平最快的一次,焦渴让他爆发出一切潜能,一下子扑在了一头四不像之上。
“不要!!”
骻和一直观察着这边的木冕同时高声呼喊,可已经迟了,呼父张口咬在了四不像的喉咙,骨碌骨碌狂吞着鲜血。
这头四不像也是倒霉,它看着原始人忙忙碌碌的跑来跑去,便好奇的轻踏着小碎步慢慢走到不远处,刚好遇上呼父渴得要死,一下子便丢了性命。
呜呜呜。
号角声响起。
原始人们回头看去,只见地行龙上面,一位少年如青松挺拔,他眼神坚定,右手往后一挥。
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