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喝过酒的人,都被焦的情绪给带动了,也在焦的言语感染下闭上了眼睛,好像一并享受这葡萄酒的美味。
“醒了,醒了。”
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木冕将他们一一拍醒。
果酒罢了,老子以后有机会酿米酒给你们尝一尝。
他心里给自己立了一个小目标。
可蛮荒部落都是原始人,别说粮食,牧牛牧羊牧马还做不到呢,要酿出米酒谈何容易。
焦恼怒的瞪了木冕一眼,似是不满将他从美梦中叫醒。
“焦老哥,我们还要赶路,就此拜别吧。”
焦点了点头,又侧着头想了想:“要不,这头当康幼崽送你们算了。”
木冕大汗。
“还是算了吧,我们族长才四级战士,可控制不了这头每天都在长大的六阶王兽。”
当康幼崽与五阶蛮兽同等,成年的当康却是六阶王兽,可以说是质的变化。
“也对,那好吧,这一饭之缘,我以后还你。”
焦挎上葫芦,背上两把门板大的石斧,驱赶着当康幼崽,扬长而去。
盘土赞道:“果然是游士,太厉害了。”
山黄问道:“这类游士多不多?”
“多。他们崇尚武力,行事坦荡,咱们部落也经常会有游士路过作客。”骻接口道,“冕在山洞里遇到的,可能就是游士的手笔。”
木冕不愿意多纠缠这问题,将行李放到了猛犸背上,高声道:“咱们走吧,回家喽!”
“回家喽!”
众人拍手应和。
不一日,又来到了那处峭壁之上。
“狗日的山魈。”骻一手拿起断绳,恨恨骂道。
原来他们当日留下的绳索已经被山魈咬断,只剩下断绳在风中飘荡。
呼父捡起一块石头,走到悬崖边上,含恨看向对岸,想要一雪前耻,但山魈群早已不知失踪。
盘土则一下子坐在地上:“要是不能在雨季到来前过河,咱们的货就全毁了。”
人可以过河,但猛犸不行,要是没有猛犸,千辛万苦买来的货就只能带回去十一,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木冕忽然灵机一动,指着峭壁之上高耸参天的大树,大声喊道:“咱们不如把树砍了,搭成树桥。”
“对呀!咱们怎么想不到呢?”
“冕真是厉害,一下子就想出来了。”
其实他们不是没有智慧,而是陷入了思维定势,他们不断在找绳子的思维定势里绕圈,自然看不到路其实就在眼前。
盘土、呼父两人甩开膀子,数斧下去,已将一棵参天大树斫断,其他队员沉喝一声,扛起大树就走。
很快,连接两边峭壁的树桥已形成。
骻带头上去,用断绳将树桥牢牢捆扎,用脚试了试牢固度,便举手示意。
信和两名御者看得真切,在给猛犸蒙上眼睛后,驱赶着这三头庞然大物踏上了树桥。
半天后,石岩部落遥遥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