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血污的乌切二人组终于来了。
他们也算是倒霉,为了绕过水潭,硬生生从一条泰坦巨蟒的领地游了过来。
泰坦巨蟒也是水蜘蛛事件的幸存者,早就被弄得神经兮兮的,看到有人入侵,直接不管不顾冲上来就咬。
乌切怒从胆边生,与巨蟒展开了生死之搏,加上车泥的帮忙,居然真把巨蟒给宰了。
当两人千辛万苦来到石岩部落时,看到的却是一幅让他们心惊肉跳的画面。
林立的蜘蛛螯肢如同怪兽的钢牙利齿般把守着大门,一个个窑洞就像一只只眼睛瞪着不速之客。
这哪里像是一个小型部落,说是中型部落也不为过。
“咱们走吧,惹不起。”
车泥怂了,轻轻拉了拉乌切。
“再看看。”乌切一肚子的火无处宣泄,哪肯半途而废。
他悄摸着绕了过去,就躲在洞口挡水的石墙前面,蹲了下来。
刚好,两名巡逻战士正在高谈阔论。
“冕还没有回来吗?”
“谁知道他去哪里鬼混了,不过听说他要去猗山部落踩点,估计还留在那边吧。”
乌切猜到他们所说的木冕必然是那个人,心里不禁一喜。
“听说族长找到了一个小部落,被水蜘蛛弄得半死不活的,打算吃掉,还拉走了剩余的人,就留下咱们两个了,真倒霉。”
“嘘,别那么大声。”
两人边走边谈,就快进入山洞了。
乌切心头狂喜,他纵身一跃,便跳过了石墙,高大的石墙在四级战士的面前,就如一堵小土堆。
“什么人?”两名守卫惊愕大叫。
“你阿爷我!”乌切洋洋得意看向对方,他喜欢看到敌人恐惧的眼神。
那两名守卫正是呼父和信,呼父一眼就认出了乌切,颤巍巍的道:“你是猗山部落的乌切?”
“不错。”
呼父挺了挺手中水蜘蛛的螯肢,强装镇定的道:“那你还敢来,你不怕我们布下天罗地网,弄死你?”
呼父狂笑:“你们的对话我全听到了,都出去灭人家的门了,就别怪老子砸你们的窝。”
说罢,他不再废话,踏前一步,正待动手,忽见眼前两人的眼神并没有退缩,反而是跃跃欲试。
不禁一怔。
就在此时,山洞上面,所有窑洞洞门大开,无数人走了出来,人人手执长矛,气势汹汹、杀气腾腾。
正中间之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木冕。
此时此刻,木冕很想来句台词:“吾今日围猎,欲射一马,误中一獐。”妥妥的逼格大放纵。
但无异对牛弹琴,于是一声清咳:“我们等你好久了。”
乌切如何不知已落入瓮中,他眸子里精光一闪,正欲逃离,却听一阵号角声响起,窑洞前人人举起了长矛。
“投!!”
盘土一声呐喊,率先将箭猪刺掷下。
无数根带有蓝色光芒的投矛如箭雨般洒将下来。
乌切哪肯束手就擒,手中降龙木狂舞,将投矛纷纷砸落。
飕!
一根投矛擦过他的肩膀,带出一蓬蓝色血液。
“有毒?”
乌切狂怒,石岩部落的人太阴险了,矛尖居然涂毒了。
原始世界里到处都是毒虫毒蛇,每个部落屯集起来的毒药不稀奇,不过一般都不会用于狩猎,只用于部落战,石岩部落围剿自己还用上了毒药,这让他怎么不骂一句:
“竖子,不讲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