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看得热闹,原始人们放声呐喊,为他们助威。
两马再次相交,木冕弯弓搭箭,直射猛莺的面门,猛莺左手一抓,在电光火石之间,将箭攫住,随之回手还回一箭,木冕来不及闪躲,用弓拨开。
这几下兔起鹘落,让人目不睱给,引得观众们喝采声连连。
外门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两箭带给棱的刺激是颠覆性的。
在骑兽上射箭,第一箭还有可能,因为身体控制着骑兽,达到了最好的平衡状态,但接箭、还射,别说是他,就算是射部落的族长,他爹来了,也未必做得到。
难道,这就是骑镫的好处?
他的眼睛从两人身上下移,挪动到紧连骑鞍的骑镫时,再也移不开了。
世间居然有如此神物。
木冕再次弯弓搭箭,猛莺在坐骑上来了一个铁板桥,避过了这一箭,看起来她躲得很轻松,但骑过马的人都知道,没有骑镫的话,这样躺在马背上非常危险,因为可能会失去平衡随时掉下去。
这一箭没有射中猛莺,倒把一个观众给射中了,那人正看得开心,箭头已经插在了他的鼻子之上,吓得他直蹦了起来。
也把旁人给吓了一跳。
他连忙拨下箭,一摸鼻头,没血,原来是无锋箭,这才放下心来。
雪还站在棱的肩膀上,忽然道:“要是我有了骑镫,是不是就不怕从风神翼龙上面摔下来了?”
棱一怔,居然连雪还这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都看出来了骑镫的实用性,那么,此物的战略价值可能远远在自己的估算之上了。
此时,木冕终于停止了表演,他拨转马头,面向观众,观众们看到他竟然如此年轻,不禁大为震惊。
为了这短短的几分钟表演,木冕与猛莺花费了无数时间训练,没有专业的骑术指导,没有专业的箭术指导,他们是一边练骑马一边练射箭,不能让两马相撞,也不能隔得太远,要接箭还要回射,这每一回合都需要他们无数次的苦练。
也只有猛莺才会无条件地配合木冕,为了达到演出效果,她在马上摔下来无数次,不过,即使摔得遍体麟伤她也从来不喊一声,因为,木冕告诉她,台上一分钟,台下一年功,只要是在正式表演时失手一次,观众就会散去,他的骑镫大广告就会流产。
幸亏,在千人瞩目下,他们终于完成了表演。
木冕看着鸦雀无声的观众,心里明白,这是他穿越后的第一场秀,也是他的第一笔大生意,必须顺利拿下。
清了清嗓子:“各位。大家都看到了,这就是我们石岩部落发明的骑镫。”他用脚踢了两下,将观众们的视线转移到下面。
“别看我们在坐骑上玩得那么溜,但各位都是长辈,大家骑马的经验都比我木冕丰富,要是没有这套骑镫的话,在坐骑上想玩那些招数,无疑于寻死。大家也都是老行家了,即使不玩招数,长途奔袭的话,没有骑镫,你就要整天用双腿挟住马腹,一天下来,自己多累自己清楚。有了骑镫,放开双腿,随便骑,骑多久都不碍事。”
“还有,”他向高高站着的雪还轻轻点了点头,“骑镫对有飞骑的人来说也是福音,有了骑镫,就不用再怕狂风,要整个人趴在飞骑上面了吧。”
引得众多人哈哈大笑。
“今天,石岩部落优惠大酬宾,骑兽骑镫是三阶凶兽兽核一枚,飞骑骑镫是二枚,量多有优惠,请大家踊跃抢购。”
说罢,他指了指列队而出的一排猛犸,还有十几名石岩部落的人正忐忑不安地将一套套骑镫卸下来。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