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几人看着前面的路口一点没有变,还是那样远。
也察觉到不太对劲,领头的宋桥神色不变,做了一个下压动作,随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这时,他们面前又出现一条小路,轮到他们选择了。
神秘出现的小路,不知道同向何方,原本的通向山下的路,一直走没有尽头。
项云一看,这不是明显想把他们引去小路。
宋桥却有他独特的想法,和他们商议道:“正常人这样一看,肯定觉得是故意让人到不了大路,引人去小路,那狡诈的东西,能按照正常思路去分析它吗,不如我们反其道而行之,就走小路,说不定是障眼法。”
“宋兄言之有理。”除了一直捧他臭脚的表弟,刘文业也模模糊糊同意了。
不对,这突然的雾气有问题,项云发现。
他吸入也头脑模模糊糊起来,觉得去小路是对的。
连忙将雾气隔绝,警戒起来,准备后路。
只是没有找到源头,也不知道哪里是下山去往大路的方向,现在连邪祟影子没有看到就已经被耍的团团转。
项云没有办法,只得跟着大部队几人去小路,心想最好邪祟真身就在那里,能一剑砍了,说不定就破了它的迷魂阵。
雾气也越来越浓厚,树丛若隐若现,温度也下降起来,风吹过来也是感觉阴风阵阵,不寒而栗。
项云打起精神,知道目的地很近了。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好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哪一位去到南京转,与我那三郎把信传,就说苏三把命断,来生变犬马我当报还。玉堂春含悲泪忙往前进。想起了当年事好不伤情!每日里在院中缠头似锦,到如今只落得罪衣罪裙。我心中只把爹娘恨,大不该将亲女图财卖与娼门。”
远远的,众人就听一段折子戏唱的好听却十分凄凉。
唱罢,几声喝彩传来:“好!”稀稀疏疏就几人,在这空山显得格外诡异。
等他们靠近一看,正是小庙遇到的押镖的一行人,坐着听前面戏台上,一位女子唱戏,听到妙处,叫好声脱口而出。
他们几人也随之入座,在他们身后,但是身不由己,迷迷糊糊被控制一样。
项云虽然之前破掉这个控制,为了看这个邪祟耍什么把戏,也装作和被控制的人一样入座。
这荒郊野岭这样一个突兀的戏台,那老乡所说的摸金校尉到底挖出什么样的东西,项云目前没有头绪,只得小心翼翼查探。
戏台上女子,唱完一出,进入后台休息。
也没有一个报幕的,目前看是只有她一个。
台上空空的,下面喝彩的镖局押镖几人,没有了戏看就开始嚷嚷:“下一出,下一出,继续继续。”
只是他们机械的喊着,就像木头人一样,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