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听越精神,这些都是证据确凿的,他处理起来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然而他没想到后面竟然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那钱掌柜满上一杯酒,恭敬的起身敬那个老头:“钱翰林,您的宝贝孙子终于考上举人,后辈这一杯祝他以后步步高升,也成翰林,我干了,您随意。”
然后他一饮而尽,将酒杯倒过来翻转几下。
对面钱翰林喝的红光满面,小小抿了一口道:“哪里哪里,都是托三皇子的福,就是可惜那个被我孙儿挤下去的倒霉蛋,策论写的鞭辟入里,他叫什么来着,项云,对就是这个名字。”
假道士圆悟这时疑惑的插入话题道:“那你们的意思本来这个名额是那个叫项云的,那怎么把他换下去的?”
他没有读过书,对科举里面的弯弯绕绕一点也不知道。
钱翰林实际上从心中看不起这人,不仅好色,还没有文化,一定不解风情,一点也不如他。
但他们师徒却深受三皇子重用,他也不得不表面上尊重此人。
既然这人专门请教,他装模作样分析一下,轻蔑说道:“那项云只是一个没有背景普通学子,即是刘老侍郎门下又如何,以老夫身份换掉他不是轻轻松松。”
他为了装作自己很厉害,没有将他专门准备充分一番话蛊惑三皇子的那个讲出来。
三人酒醉以后颤颤巍巍,在下人搀扶下去往春风楼。
听完这些,项云被他们的无耻气笑了,趁乱伪装成一个下人混进去。
他手脚麻利的搀扶他们仨人上了马车,隐蔽的在他们身上输入一丝生气,然后飘然离去。
三人一到春风楼,就觉得精力异常充沛,能够战场一骑当千,不像平时一样只叫一个人,都各自叫了两位年轻姑娘。
他们都以为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没有发现异常,一到屋里就急急忙忙毛手毛脚开始行动。
可是一个时辰之后,几位姑娘用尽浑身解数,觉得精力充沛的三人还是没有起来。
他们仨人慌张的聚集到一个屋里,研讨病情。
钱掌柜同钱翰林哭丧着脸,又充满希望的看向圆悟:“道长,您看这个是咱们回事,咱们下面快炸了,怎么就是起不来,快要憋疯了。”
圆悟他哪里知道怎么回事,他自己也是这样,但为了脸面,他装模作样掐指一算:“这个今日放榜文昌太盛,诸位也太过于兴奋,不宜行淫邪之事,不如先回去静养。”
他没有发现自己过来的匆忙,头上假发被薅掉。
两们一听,心里有数道,这秃子不知道就不知道,还装模作样不宜淫邪,刚才他们不都一样,对他更加失望只是嘴上说着:“只能依道长所言行事了。”
然后叫来下人搀扶他们乘车回家,暗地里吩咐下人找一个熟悉的嘴严大夫上门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