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就发发慈悲吧,老婆子都已经没几天活头了,就是想趁着还能走动几步看看儿nv啊,是见一面少一面啊。”
羽化庐山瀑布汗。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羽化充分领悟了“絮叨”的含义,眼前这个老大娘充分展示了可以媲美西方传教士的滴水不漏的连绵演说,将他拖进了“进退无路”的尴尬境地。羽化好几次都想转身逃走,奈何被老大娘一把扯了衣袖,硬被灌输了“伟大的母爱和伟大的祖母之爱”这两大永恒的课题,最后差点被老大娘声泪俱下的演说打动得要流出悔恨的泪水。
半小时后,羽化搀着老大娘踏上去了看望她小外孙的道路……
想到发生的这两件事,羽化很是苦恼,这才知道要做一个成功的“魔王”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慨叹良久他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哀怨地又是一声叹息。在经历了一早上痛苦的“劫道”生活之后,然后蹲在小山头吃了一上午的风,他终于还是拖着一颗受尽创伤的心灵磨蹭着走进了一个小树林。也许是因为他的心中没有任何信仰,又或许是因为他想当“魔王”这个要求很过分,他终于接到了神明的降罪。
空气中明显有了bō动,树林中各种枝条颤颤簌簌,挣扎着朝天空弯曲,方圆十丈之内的落叶飘离地面,龙卷一般冲上了天空。羽化在震惊中止步,仰面看去,龙卷冲天的方向赫然出现一个六芒星阵,那星阵金光流转宛如一轮y-n阳,这一刻的天空,幻觉似的有了两个太阳,唯一不同的便是这后来的太阳虽然金光一片,却不甚刺目,相反的,反而有了极温暖的感觉。羽化甚至感觉到那光芒在沐浴着自己,可下一刻,他猛地侧头挥臂遮在眼前。
六芒星阵霍然碎裂,金光急速收缩成巨大的光柱暴烈刺目,直chā入林,没有巨响,大地却焦躁地震d-ng起来。羽化当即摔倒在地。这一阵金光撞击,引发了小面积的地震,将措手不及的他震得七荤八素。
意识似乎飘了起来,羽化的脑子里有点h-nlu-n,常年的修炼让他在痛苦的时候也能够保持足够的清醒,他挣扎着要爬起来。可他好像的确遭受了神明的降罪,当他刚刚用手撑起了身体,意识又回到了他的身体了,而且,还带着一股重量。
“唔软软的很有弹x-ng咦有nv孩子的香气啊真好闻可是这也***太重啦!”
好吧,从当事人的角度置换出来,隔远一点来观察,一个少年整个脑袋陷进了土里,在他的后脑勺上面,是我们非常熟悉的东西。你想啊,又软又有弹x-ng的nvx-ng人体器官还有什么呢?你肯定是知道的,你当然知道了,那就是——屁股呗!怎么?你想到别的器官了?
这时的羽化满肚子苦水倒不出来,大半夜没睡觉跑出来劫道没劫成,还莫名其妙地送了一个老太太去看她的小外孙,现在都中午了,除了风,他是一点可以垫底的东西都没吃,结果又赶上了地震,还被人压在土里,那种悲切凄凉的心情顿时化作怒火。他猛地撑起身体。
就听一声“哎呀”,他头上的那个人被他吓了一跳,随着他撑起身体的动作,往前一个翻身,半空连转几个跟头,稳稳落到了一边。
羽化旋风般转身,带起一阵泥土,恶狠狠瞪着那人,大吼:“你是谁?竟然要行刺我吗?”
那人吃惊地看着他,眼睛呼扇呼扇地眨着,完全是一副惊异莫名的样子。片刻后,这人忽然爆起一阵大笑,笑得那叫一个痛快,直把眼泪都bī出来了,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着浑身是土的羽化。
“这么大个人了,居然哭啊?”
羽化的一腔怒火在这人的大笑中慢慢消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火发不出,只听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很疼啊”顺手把眼泪抹了,然后暗骂自己丢人,他从来便是受不得疼痛的,往往一痛便忍不住要掉出眼泪来。
好半天那人才停了大笑,竖起一根指头很是轻蔑地左右晃晃,然后指了自己,得意地说:“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是一个穿越者啊!”
微凉的风从林中路过,卷了几片枯叶一起玩耍着。又有一只乌鸦从羽化的头顶上慢悠悠地溜达过去,依旧是那嘲讽人类的鸣叫声,依稀就是不久前从羽化头上飞过的那只
羽化觉得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