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孩子就拜托索希雅姐姐吧,我先回去了。”郑言呼了口气,转身朝着酒馆外走去。
“老师!”阿雯与阿夏异口同声的喊道。
“善后的事情最麻烦了,我懒得管。”郑言摆了摆手,又说道:“我那没你们住的地方,你们先在这里将就一晚吧。”
郑言看向索希雅,索希雅向郑言点了点头,红唇轻启,“你帮我解决了传染病问题,那面墙和孩子们的住宿费用都免了,你接下来也可以享受优惠。”
摆了摆手,郑言走出了酒馆。
“老师!”阿雯与阿夏表情都很惊恐,感觉就像是没人要的宠物一般可怜。
“明天早上去剑馆正式向我报道。”郑言的声音在雨夜中飘了进来。
阿雯这才松了口气,老师不是不要他们。
“老师……”阿夏一手握着她的鬼手,一边低声说道:“他有没有受伤……因为我。”
“老师很强大,他没事的。”阿雯眼睛里浮现崇拜。
“跟我来吧,有我在这里,不会有人伤害你们。”索希雅冲两位小孩笑了笑,又抬头看向那群酒客,眼中危险的光芒不言而喻。
那些酒客个个都翻白眼,那个白发小子那么可怕他们都看见了,还用你这个酒店老板娘来警告吗?
雨没有要停的意思,郑言淋着雨,他来到了少女的尸体边,少女扭曲的尸体没有变动,那双突出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瞳孔已经发白了,血液染红了她的衣服。
郑言突然有一种感觉,当杀人成了习惯,自己是不是就是个怪物了,还是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只沉睡的怪物?
那双突出的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郑言看了一会,蹲了下来,用手将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皮合上了。
再走到那年轻人得尸体边,年轻人得腹部已经破开,肠子流了一地,他的皮肤似乎退了色,苍白的连尸体都不像,他的眼睛是闭着的。
郑言看了一会,无言的走了。
今晚身心俱疲,回去需要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
……
第二天,郑言打开了剑馆的大门,阳光晃眼,郑言伸手拦了一下,眼角余光便看到了一个矮矮的身影站在外面。
“怎么就你一人来了?”郑言把门彻底打开,走了出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阿夏马上就回来。”阿雯抬头看着郑言,又看了看郑言的鬼手,“老师你受伤了?”
郑言闻言一看,鬼手虽然是红色的,但血液的深红色还是能看出来,看来伤口还没有彻底愈合,昨晚睡觉时流了一些血。
“没事,值得的。”郑言温柔的笑了笑。
没一会,阿夏抱着什么东西跑了过来,是三份卷饼,小心翼翼的递给了郑言一份,又笑嘻嘻的看着阿雯。
“进来吧。”郑言啃着卷饼转身走进剑馆,阿雯与阿夏赶紧跟了进来。
“我记忆里拜师的那套就算了。”郑言想了想说道:“吃完这份卷饼你们就是我的学生了,至于学费……我看你们应该是偷偷溜出来的吧?”
阿雯与阿夏的小脸一惊,两人不知所措,连嘴里嚼食物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走的真匆忙,就带了个剑鞘出来。”郑言看着阿雯腰侧的剑鞘,笑着想起了昨晚这个孩子用剑鞘抽人的动作,底子还不错。
“老师,您不要赶我们走。”阿雯想了半天憋出了这句话。
阿夏低着头,蓝色的头发垂了下来,她弱弱的说道:“我们会想办法给您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