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身后随同的几名如狼似虎的军士,将地上的三人捆绑了起来,而张勇将自己身上的瘀伤处理完毕,便请武植与萧逸落座,听自己的同僚武植,讲述着在路途上偶遇萧逸的经过。
“什么?武植兄,你他叫萧逸?!”闻听武植带来的这名英俊不凡,却是发型怪异的青年名为萧逸,张勇一双眼睛顿时瞪圆。“武植兄,大帅所签发的海捕公文你可曾览过?”
此时,张勇的声音变得低沉,有些不满的向武植询问道。“还未曾,我正是听闻大帅于数日前在营中发了大怒,是要追捕一名凶手,具体之事,并未参详,兼之有军情回禀,这才返回,那海捕文书之事倒是听手下人提过两句,但我也未曾细问,大帅的脾性你也知道,火气大,但消弥的也快,所以,我并未将那些事放于心上,故而并未仔细打听。”
武植摇摇头,表示对那事并不知晓。
“咳!你啊你!”张勇指着武植,又是气愤又是无奈的道。“怎么,观勇之态,似乎那海捕之事颇为严重?”见张勇目中有责怪之意,武植摸了摸颌下的一缕短须,有些不解得问道。
“你既是不知,那我容后再告知于你。来人!”张勇并未对武植细,而是一声呼喝,朝着门外喊之前安乐侯的属下,包括那一名内力高手,在进军帐之前,派自己人将那门前的四名守卫替换了,因而入的帐中悄无声息,而军帐中嚣闹的厮打声也未曾引得外面人警觉,皆是因为那一众人早已将这座大帐封锁。
幸亏萧逸眼尖耳聪,在临近大帐之前,便见这四名守卫面色有异,在征得武植同意后,将四人打昏,才知晓帐中所发生之事。此时张勇向着帐外一声高喝,进来两名守卫,却是营中真正的士卒。“将军,有何吩咐?两人拱手施礼,向张勇问询道。“你二人附耳过来。”
张勇脸上无喜无怒,却是声音低沉的道。“是!”二人应了一声,便凑上前去,附耳在张勇的嘴边。张勇向二人各自声吩咐了几句,期间还似无意的瞄了萧逸一眼,那眼神中却是戒备之意颇浓。
“去吧!”向二人吩咐完毕,张勇招呼二人离去。“是!”二人再次抱拳施礼,随后转身出了大帐。
“张勇贤弟,你这是……?”见张勇对两名守卫暗授机宜,武植有些不解,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武植兄,少顷你便可知晓张勇向着武植笑了笑,随后再次转过头,望了萧逸一眼,眼中透露出的戒备,却是令萧逸警觉起来。“锵!锵!……”
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在坐的众人,便听到帐外一声声沉重的马靴声传来,不一会儿,帐帘一挑,便走进两名身着重甲的军士,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有一名头部包裹,全身覆被之人,正颇为费力的睁着双眼,望着在场的众人。“侯俊,你来看看,这坐在此处的这位青年,你可认得?”
见两人将担架之上的人抬近,张勇离了座,俯下身子,冲着躺在担架之上的人轻声问道。这身上覆被,头颅裹布,被张勇成为侯俊之人,听闻张勇之言,目光顺着张勇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方向,却正是萧逸所座的地方。“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