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5000多人,鱼元康派出一个营的老兵来带这些人,这是军队的老传统,现在怎么可能不用。
经过3天的处理,高开道的财富,基本被打包。鱼元康觉得要打道回府,于是派出1个团钱前出,负责前方侦察肃清和为大部队建立营地。
物资大队随即跟出,上万匹马,300多辆车,排出十几里地。走了半天,最后一辆车才出渔阳城。在看不到最后一辆车的时候,殿后的2个营才出渔阳城。
张金树,谢棱还有所有的俘虏都被关在都督府内,看到所有的士兵都走了,好半天才反应回来。
那些人就这样走了,席卷走所有的金,银,铜等值钱的东西,对自己这些人却不屑一顾!
两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个句口角,又打了起来。堆在一边的刀枪,甲胄迅速的被分发。
但谁是谁的部下,谁是谁的敌人,都混在一个都督府内谁知道?
抡起刀就乱砍,不管是谁,在面前,砍下去就是,只有别人死,才能自己活!
张金树被自己人劈死了,谢棱被弓箭射杀。都说对方主将已经死了,但谁都不放心谁,厮杀继续。
都督府火烧起来了,一发不可收拾。秋天风高物燥,很快周围的建筑也被点燃。
乱兵逃出都督府,因为杀红了眼,也因为一无所有,几十人一队,几百人一团,他们不在自相残杀,而是针对渔阳城的豪门下手。当然人手少的,就找商家,散兵游勇的就进入贫民区了。
渔阳城陷入疯狂中,这是没有人统治的后果。所有被压制的丑恶都激发出来,杀人,放火,抢劫,强奸,世界上最丑恶的事情,都在上演。
苏定方回头看了一眼冲天的烟火,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问身边的鱼元康:“别人会把这笔账算到我们头上么?”
鱼元康:“不会!只要渔阳有人活下来,就不会说是我们干的,相反会很感激我们。那些新兵,回头看的到渔阳大火么?”
苏定方摇摇头说道:“他们已经走出20多里,又有大山阻隔,应该看不到。”
鱼元康:“不过这场大乱里,对我们招收的人没有多少影响。”
苏定方:“为什么?”
鱼元康:“因为都贫苦人家的孩子,那些乱兵不会针对他们的!”
苏定方摇摇头说道:“不,恰恰相反,因为乱兵,没有多少组织,所以他们只能对付那些穷苦的人,他们对那些深宅大院根本就没有办法。”
鱼元康沉思一下说道:“我们回去!把那些进人贫民坊市的乱兵清缴一遍。”
苏定方:“理当如此!”
鱼元康带着殿后的2个营又杀回渔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