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鉴吃了早饭,出了沈阳城,来到浑河边,他要监督家丁船工们卸嫁妆。嫁妆从船上卸下来,堆了很大的一块地方。
当然,没有人来围观,整个沈阳的人都很忙碌,这让崔鉴非常的失落。毕竟他是年轻人,多么希望赞扬一下,让他感觉有面子。
快中午时分,一队30多艘的海船上行,上面还挂着一个大大的燕字。这是运送平壤缴获的船,吃水很深,里面的东西非常的沉。
刘二牛想着要赶回牙善城,进行下一步的作战,便派人向城内通知,自己命令士兵和船工开始卸货。
黄金,白银像垃圾一样被抛到地上,连个盒子都不装。贵重的铜器像废物一样随便堆在起,皮毛,铅,锡,等等更加的不当会事,往地上一扔了事。
东西越堆越多,像一个会长大的小山一样,把码头的空地占的满满当当的。
这些战利品堆积在崔家的嫁妆边上,是如此的刺眼。原本为自己妹妹嫁妆多,而没有人欣赏,赞叹而郁闷郁闷的崔鉴,更加的郁闷了。
黄金,白银随地乱丢,贵重的铜器不当回事,很多还是有年头的,这是哪来的?这是吴欢故意的羞辱,还是巧合?他要搞清,如果是故意的,他立刻带着妹妹回崔家,并且发誓使尽一起办法杀了吴欢。
崔鉴来到在指挥的刘二牛身边问道:“这位将军,您们是打那来啊?”
刘二牛转头看了一眼崔鉴,发现和自己说话的是一个白白嫩嫩,文质彬彬的年轻人,顿时有好感,笑道:“噢!我不是将军,我只是团长而已,我们是从平壤回来,这些事平壤的战利品。”
刘二牛看了一眼嫁妆好奇的问到:“郎君,这是谁的嫁妆啊?新郎好福气啊!”
崔鉴听到刘二牛的口气,显然这事情不是故意的,火气小了一点您,问到:“你不知道?”
刘二牛:“我怎么知道?我都出兵快一个月了。说说谁家的有这样好的福气!”
崔鉴:“我妹妹要嫁给燕国公!”
刘二牛心中暗暗吃了一惊,还好没有给这年轻人脸色,否则得罪了总司令的舅子,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刘二牛:“原来是…!郎君莫要见怪俺们这些粗人。”
崔鉴:“没事,没事,听你说,你们攻下了平壤?”
刘二牛:“是啊!这些都是平壤的缴获,这是所有缴获的一部分。”
崔鉴:“那不是高句丽灭国了?”
刘二牛摇摇头说道:“我们已经撤出了平壤,也没有抓到高建武,不算灭国。”
崔鉴:“那你们为什么不占据平壤?”
刘二牛:“郎君有所不知,我们只是奉命惩戒,百济,新罗,倭国。攻占平壤,并不在计划中。”
崔鉴:“惩戒百济,新罗,倭国?”
刘二牛见说下去就要涉及军事机密了,看了一眼城门,看到高雅贤他们出来连忙告罪:“郎君上官出来了,我要去……”
崔鉴不好拦只好说道:“去吧!”
崔鉴看着地上堆满的各种物资,他冒出一个一个念头,吴欢的实力到底有多少?小小的一个城教训4个国家?现在把最大的国家打趴下了,后面3个小国家也不是事情吧。
在沈阳没有看到多少军队,难道军队都在外围,那吴欢的军队又是多少?这沈阳城里人并不多,他们又是怎么养活这样多的军队?难道就靠劫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