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就是要以族长的身份来制裁你们,在多牧,我既然身为族长,我就是公理!”吉芹越发猖狂地叫道。
“哦,那么好,你已经不是族长了。”李邢淡淡地说道,而后回身看了一眼,人群中一身着西装打扮得体的中年男子缓缓走到老安多面前,清了清嗓子,掏出两张打印着什么字的纸,大声道:“吉芹先生,我现在代表省公安厅,正式向您下达这份拒捕令,你,被捕了!”说罢将那印有【云南省公安厅供稿纸】几个红色铅字的逮捕文书放在老安多眼前晃了晃,再抽出另一份纸稿,望着吉姆利缓缓道:“这是法院对另外两位先生下达的传票,您是吉姆利先生吧,请问还有一位丁目先生在哪里?”
两份爆炸性的文件展露在众人面前,好像一锅沸水被投进了两锅冰块,鼎沸的人群彻底僵了下来,耳旁寂静地几乎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老安多看着那两份共计六张的法律文件,难以置信地颤抖着。
黄嘉一脸怪笑走了过来,揶揄道:“我说吉安多呀,您也太不长眼了,居然妄想同丁院长、凌教授叫板,不错,您在多牧那是一手遮天说一不二,可山外有山,就算您这鸡蛋是全天下最大的那一枚,可也不该硬生生往石头上撞哪!”
老安多听罢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父亲,父亲!”吉姆利大声叫着。
没人去搭理他们,方才下达通知的那中年男子眼尾也不瞧他,只对几名保安道:“把他们两个铐起来!”四下张望一阵,又问道:“丁目先生是哪一位?”
“你……凌光,你好!没想到我吉家扎根多牧几十年,最后竟然栽在你这个无赖手上,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吉姆利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彼此彼此,你现在对我说的话,我刚才在神台上已经默念好多遍了,说起无赖,谁能强过你吉公子,至于你为什么会落到今天的下场,怕怨不得我吧?我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所以最终我得救了,至于您呢?呵……”
“我跟你拼了!”吉姆狂喝一声,他受不了这瞬时间天翻地覆的变化,天堂跌入地狱竟只在眨眼之间。.他怪叫着挣脱了两名欲要给他上手铐的保安,从后腰带拔出娜娜那柄匕首, 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情况下,疯狂地刺向离他不愈两米的凌光!
说时迟那时快,哈萨挤开凌光,占据了凌光本来的位置。他是紧挨着凌光的几人中反应最快的,抱着娜娜的凌光甚至还未看清眼前是怎么一回事,已经连同她滚到地上变作了葫芦。.
“啊!”哈萨惨哼一声。
柄匕首深深插入他的小腹,因为他突然阻挡,吉姆利身势错了错,再加上匕首的来势是照凌光心脏一点的,高大的哈萨代替了凌光后,匕首也就找不准要害了。
“你他妈的!”吉姆利怒骂一声,连人带刀将哈萨远远推开,直至他滚到神台边,压破了神台一角。
等吉姆利准备再度冲击凌光时,那群保安人员这才反应过来,集体冲了上去,将吉姆利放倒于地,一阵拳打脚踢,直至他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阿哥!”
“哈大哥!”
凌、娜二人扑了过去。
哈萨倒在血泊中,腹部扎着匕首,胸腔还插了支被他挤断的神台木角。
“好兄弟……我没事!这次……我终于可以还你……一个人情了。”哈萨捂着胸口,艰难地对凌光道,他每说一个字都要从口中喷出不少鲜血,表情痛苦非常。
凌光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只在用神地打量着他的伤势。
“凌兄弟…替我…替我好好照顾娜娜…大哥会在遥远的地方祝福你们的……”他口中交代的话语都是冲凌光讲的,这是个不会废话的人,他的遗言自然要嘱托给他最信赖的人,而不是去费力哄娜娜,说一些个无用的话。
“阿哥!你不会有事的!”娜娜哭泣着躺倒哈萨身旁,拉过他染满鲜血的大手放在自己脸上痛哭着。
“凌兄弟…你不答应我吗…”哈萨无力地吱呜着。
凌光只专注于检查他的伤势,待哈萨万难地拽了拽他的袖口,他这才反应过来,盯着哈萨沉声道:“不!我不能答应你!你的妹妹要靠你自己来照顾,我所能答应你的便是,你、不会有事!”
凌光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大声道:“生火,消毒,准备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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