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姜山刚练完一趟拳，就接到了戴曦的电话；她和沈默已经到了别墅区大门口。</p>
姜山转手打电话让保安放行，挂了电话，便琢磨着给戴曦和沈默一张通行卡，不能每次都要专门打电话让保安放行。</p>
樊胜美就有一张通行卡，是合着之前的银行副卡一并给她的。</p>
不多时，俩女孩到了。</p>
进了门，姜山给各自倒了一杯水：“我这儿只有白开水。”</p>
问：“吃早饭没有？”</p>
戴曦小口小口的喝着白开水，沈默回道：“吃了。”</p>
姜山点了点头，坐下来，道：“过来这么早？”</p>
戴曦放下杯子，说：“老板，为了你的事，我昨晚上半宿没睡着呢。我一大早跑过来，你不感动也就罢了，还怪起我们来了！”</p>
姜山无语。</p>
便听戴曦说：“昨晚的事，沈默已经跟我说了。那些人太可恨了，应该抓起来统统枪毙！”</p>
姜山失笑不已。</p>
戴曦又道：“不过我想了半夜，觉得有点不对。”</p>
“哦？”姜山来了兴致：“哪里不对？”</p>
戴曦说：“那些人应该都是聪明人吧？可他们为什么这么粗暴？跟灰社会似的，一点都不讲究。”</p>
姜山听了，哈哈大笑。</p>
说：“他们当然是聪明人，这世间，就没几个比他们更聪明的了。”</p>
“你看到简单粗暴，不是因为他们不聪明。”</p>
“而是因为——他们霸道惯了！”</p>
“他们看准了我姜山是个没有背景、没有出身、没有人脉的草根。对于他们来说，一个草根，还不任凭拿捏？需要什么精妙的计谋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