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说讲之后,朱高煦神秘兮兮的拿出一张纸给了秦光远。
“这是何物?”秦光远在好奇之中随手拿起了那张纸。
纸张被展开之后,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房契!
“这是房契?”秦光远有些好奇的道:“哪里的房契?”
朱高煦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消散,道:“你不会不认字吧?当然是隔壁悦来茶肆的啊,你不是说等你银子挣够了就把那里买下来吗?现在那里已经被我买下来了,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你买下的,看,你的大名还在上面。”
秦光远恍然大悟道:“哦?我就说呢,悦来茶肆已经好几日没开门了,原来是易主了?二王子,你为何要把这个茶肆送与我?”
突然之间接受这么贵重的一个东西,秦光远当然是得问清楚啊!
朱高煦解释道:“是这样,父王”
朱高煦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朱高炽给打断了,朱高炽也把展开的一张纸推到秦光远面前,道:“这个是你秦家大宅的房契,我帮你赎回来了,我已经帮你安置了男女家仆个五人,他们的卖身契就在秦家大宅里放置着,你过去看看还有何需用的东西,我帮着你再置办。”
这下秦光远更搞不明白了,朱高煦送他隔壁的悦来茶肆便也就罢了,朱高炽竟还把秦家大宅买下送给了他,想买下秦家大宅也得花些银子,这笔银子绝不是小数目。
秦光远把两张房契摞在一块,笑着问道:“这是王爷送与我的吧?”
朱高煦脸上的表情立马一遍就差惊喜着问,你怎么知道了。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问,朱高炽便急忙道:“这个是我和高煦的一些新意,你花光了我和高煦几年来所攒的银子才拿到了这两张房契,光远,你收着吧,你若不收便就是看不上我和高煦了。”
秦光远看朱高煦那表情就知晓他猜对了却并没有点破朱高炽的这个谎言,有时候的很多事情糊涂着挺好,一加点破反倒是都尴尬了。
秦光远收下两张房契,道:“好,我就收着了,多谢世子,多谢二王子。”
从醉香酒馆离开,朱高煦愤愤的责问朱高炽来,“为何不与光远说实话,难不成你都想独吞这个功劳?”
朱高炽面对朱高煦的责问没有任何波澜,仍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道:“二弟!买下秦家大宅所花的银子可是悦来茶肆几倍之多的,我与光远所讲,这是我兄弟所攒银子共同买下的,我若想独吞,完全可私下把房契交于光远的!”
“那你为何不与光远说实话?”
“不与光远说实话这也是父王的意思!”
朱高煦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父王何时与你讲的?难不成是父王背着我偷偷摸摸与你讲的?”
朱高炽笑了笑,道:“父王的意思在那日召我三兄弟相见之时说的已经是很明白了,并没再单独见我,父王若是愿与光远透露真相的话,那此事便会亲自去做,根本就不会假与你我兄弟之手,何况,父王与光远并不相识,即便是以父王之名送出去,光远问起原因,又该如何说?光远是聪明人,即便是已然猜想这两张房契是父王通过你我之手送给他的,但却也不会刨根问底的深究,但却会在心里呈父王的这个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