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听了那仆人的话后,便凑近朱棣道:“那小子果然是会办事的很,只有一个铜板便收买了这些人,难不成是王府的人太傻。”
朱棣并没有回答姚广孝的问题,只是道:“大师,当用心听了,前几次去酒馆听那小子的说讲,哪次不得花银子,今日好不容易才能白听一次,总不能浪费了的。”
朱棣那话也是在开玩笑,姚广孝也是笑呵呵的回道:“王爷恐是高兴的太早了,一旦坐下恐没有人能够白听了那小子说讲的。”
朱棣正在费解之时,只见朱高煦便已经走到了他们二人的身边了,小声道:“父王,大师,你二位也是来听光远说讲的吧?光远在此说讲是一人一个铜板,父王,大师,你二人也只需一人拿一个就成了。”
朱棣盯着朱高煦有些不高兴了,朱高煦依旧坚持道:“父王,不过只是一个铜板罢了,你既然听了光远说讲,总是不能带头赖账吧!”
朱高煦此言之后朱棣并没有作答,眼神更加锐利了,朱高煦缩了缩脖子,气势弱了下来了,道:“没关系,父王,你若是没带着银子,儿臣就把这个银子给你出了,不就是一个铜板吗?”
朱高煦自言自语了一番之后,朱棣才从朱高煦身上把锐利的眼神移走了。
专心听说讲的朱棣带给朱高煦的威压也没有那般重了,这下朱高煦才又道:“大师...”
姚广孝平日里就一毛不拔的很,在这个时候更是不会自掏腰包的。
“二王子,贫僧也没带着银子,你就给贫僧也一块出了吧!”
姚广孝城府深,但朱高煦在他面前却是感觉不到威压的,笑呵呵的道:“大师,你哪庆寿寺香火可是旺盛的很啊,你连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
姚广孝没好气的道:“贫僧即便是能够拿出来,二王子就不能为贫僧拿上一个铜板吗?”
朱高煦一向都大方的很,姚广孝既然已经开口了,他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不过,在朱高煦还未回答之时,姚广孝便笑呵呵的道:“今日这个说讲还是得让秦光远那小子请的,不仅得让那小子花上这一个铜板,还得让那小子请顿酒喝,从百户直接到提督,这世间可没有几人能够办到。”
只要是姚广孝能够承认他愿意花这一个铜板,需要秦光远请,那秦光远也不得不花这个银子。
姚广孝在秦光远面前可完全没有一丝高僧的架子,更不像是史书上所记载的那个黑衣宰相。
姚广孝都已经这般说了,朱高煦也立马附和道:“行,那就让光远出些血,本王与他的神机营出生入死,若不是因为本王,父王交代给他的几个事情,他也不能够这般快速的完成,他从百户升为提督也是少不了本王子的一份功劳。”
朱棣对姚广孝和朱高煦所讲的一番话置若罔闻,好像没听到一般。
其实,秦光远那算是升官,从百户到提督不过是称呼上的变化而已。
“那小子说讲多久了?”姚广孝又问道。
朱高煦看了眼天上的太阳,道:“再有一刻钟差不多也就完了。”
姚广孝有些欣喜的道:“行,那贫僧就在此等着,那小子说讲完毕之后务必得让他去请我等喝酒。”
随后,姚广孝才问朱棣道:“王爷是否要去?”
朱棣随即一笑道:“嗯,去看看吧,密云遵化二城也不能如此迅速有了消息,正好出去看看本王起兵之后北平的百姓如何了。”
“那行,等光远说讲完毕,儿臣就与他说这个事情,还真让光远请?”朱高煦又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姚广孝代替朱棣没好气的道:“那小子现在不说腰缠万贯,家中已经是少有钱财,也不至于这般小气,连顿酒都不舍得请喝吧?”
朱高煦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也只能是道:“行,那我去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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