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铮有些感动地揽过妍儿,在她甜美的小嘴上轻轻吻了一口,然后躺直了身子,长长舒了口气道:“你喜欢就好,我这一路鞍马劳顿,真是乏了,嗯……快睡吧。”
“啊?”林玉妍睁大了一对楚楚动人的眸子,惊讶地看着微阖双目的云铮,半晌才吃吃地道:“夫君……要……要睡了?”
云铮闭着眼嗯了一声,含糊地道:“刚喝了酒,困着呢,快睡吧。”
“……哦……!”林玉妍那不会掩饰的小脸蛋上满是失落的神情,怯怯地答应了一声。女人是不能从男人身上跨过去的,云铮已经躺下,她就爬到床角儿,想绕下来去把烛火吹熄。
云铮忍着笑,瞧她粉红色的筒裤,裹着浑圆翘挺的臀部爬到床边,忽地一下坐了起来,呵呵地笑着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扯得她跌坐在自己怀中。
林玉妍骇了一跳,待到翘臀感受到云铮下体的变化,才晓得被夫君戏弄了,她羞嗔不依道:“夫君又戏弄人家。”
云铮啜着她圆润的耳垂,含糊地低笑,大手已探进她的亵裤,抚摸着她光滑圆润的臀肉,林玉妍嘤宁一声。不敢推却云铮的手,只把双手掩着脸庞,羞怩地颤声道:“夫君,让人家……让人家熄了灯好不好?”
云铮除去她的比甲,一件绯红色的肚兜儿,顶起胸前两团优美的蓓蕾,轻薄的湖丝肚兜遮不住若隐若现的挺翘双峰。
在云铮的动作下,酥胸见了光,窘得妍儿赶忙用手遮住了胸部,但随即便被云铮揽着腰肢,把亵裤也除了去,然后才在她光溜溜的小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巴掌,低笑道:“乖媳妇儿,去吹蜡吧。”
“啊?!”林玉妍着胴体又羞又怕,哀求道:“夫君,饶了人家吧。”
云铮被她青春稚嫩的胴体也勾起了心中,实在不想再浪费时间,他哈哈一笑,松开林玉妍自己跳下了地,大大方方将衣服全除了去,林玉妍瞧了脸上一阵娇红,不禁羞涩地扭过了头去。
云铮吹熄了烛火,跳上床去。夜色中,林玉妍羞怯地偎入他的怀中,却被云铮的大手在鼓腾腾的胸上了一把,然后肩上一沉,被他向下边按去,口中低低笑道:“既然你不肯吹那根蜡烛,那就吹这根吧。”
“嗯……唔唔……”一时间夜色朦胧,朦胧中却是无边春色……
不知过了多入,一阵悦耳的银铃声响起,绣床上一团柔和的光晕映着一支扶在云铮肩头的纤纤玉手,和两条粉腻的大腿间微微冒汗的英俊面孔。
林玉妍地声音响起:“呀……夫……夫君,这链子……不是玉……会发光的……”
“当然了,三只银铃里盛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宝贝儿说它能不亮吗?”
“啊!小心撞坏了它们,夫君……让人家摘了去吧。”
“好……好……等你把相公吃进肚里再说……”
又过了许久,一对缠绵的人儿依偎着躺在榻上,身上横搭了一条柔滑的缎被,云铮的脚寻找着妍儿的脚丫儿,脚趾的触碰让她怕痒的避开,轻微地呻吟声继续响起。
终于,他的脚霸道地把妍儿的小脚丫紧紧绞了起来,细腻的感觉让云铮心情舒畅,云铮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
妍儿趴在云铮怀中,慵懒的声音轻轻地道:“夫君……再给我说说你去日本和高丽的事情好不好,我只隐约听说一些,都是家人在海军回来装载物资的时候从那边听说的。”
她格格地笑起来,说道:“现在外面传说夫君是哪吒三太子转世,作法唤来巨浪淹死了源平两家十万倭军,又说夫君在高丽一人独战百万大军,一杆紫金枪,横扫海东……夫君真的这么神勇么?”
云铮嘿嘿笑道:“怎么?不相信夫君这么厉害?”
“那要……听过了才知道,夫君说给我听听嘛。”
云铮坏笑道:“听过了怎么就能知道?要做过了才知道,今儿咱一夜不睡,夫君也一定要你知道夫君神不神勇……来,见识一下‘一杆紫金枪,横扫床榻’的威风……”捧住她的螓首,缠绵的密吻中,他的身子又慢慢覆上了妍儿柔软的娇躯。
动人的娇喘呻吟伴着清脆悦耳的银铃声,再次在轻怜密爱中响起:“呀……人家讨饶了……夫君神勇……好……好神勇……啊,饶了妍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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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云铮赶到武研所,本是打算去看一看新式火枪有没有进展,不料却听见了一场辩论。讨论的要点是:眼下云家军的连弩威力已经初显,虽然主要运用在高丽,但高丽毕竟临近女真、辽国,不能保证人家就不会知道消息,万一日后辽国学会了这套制造技术或者仿造出类似的强力弩,云家军,尤其是云家主力轻骑兵怎么办?是不是需要给骑兵披甲?
武研所里的讨论众说纷纭,这个气氛是云铮带出来的,云铮一直强调要大家有什么说什么,不要怕问到什么“常识性”问题会丢脸,没准因为“常识”,大家就错过了什么好主意呢。这次武研所的讨论也有很多说法,云铮听着听着,自己也琢磨开了。
他先想到的是封狼居胥的漠北之战,这一战卫、霍两路的战斗是颇为不同的。卫青和单于主力正面交锋,共歼敌19000,这一路是正兵,靠步兵保障应该是可靠的。霍去病和左贤王部交战,基本上是靠机动作战,追亡逐北,累计战果达70000之多,剧烈的战斗倒没有记载。实际上,游牧民族是全民皆兵,这70000里面的老弱病残肯定不少。关于给养问题,云铮认为这路汉军是靠就粮于敌、以战养战的(与通常想法不同,匈奴的粮草辎重积累还是不少的)。看地图就知道,霍去病一路出击距离比卫青远得多,运动速度快,靠步兵就不怎么可靠。至于发现敌军,云铮记得此路汉军并未集中作战,而是分兵数路,独立作战。好在此时匈奴已以避战为上,故此没什么危险,反而能大大增强了搜索敌军的能力。
然后云铮想到唐军骑兵,他又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唐代战也有披甲的战例,不过情况比较特殊。那是李靖西征吐谷浑,伏允天柱王烧草原而走。李靖统军穷追,由李道宗率数千精骑为先锋,在赤水源终于追及吐谷浑军主力。吐谷浑军孤注一掷,对唐军先锋大举反扑。唐军将铁甲披在战马身上,排列在阵行四周作为掩护,以弓箭和长枪大量杀伤逼近的吐谷浑军。终于坚持到主力到来,将敌军主力歼灭。云铮认为这和卫青用武刚车组成野战防御工事的做法接近,和欧洲那种给马匹戴重甲的做法形式类似,作战思想却大异其趣。
其实中国的重骑兵在历史上是存在的,叫“甲骑具装”,源于魏晋南北朝,当时由于长期内乱,加上北方游牧骑兵的大举南下导致中央集权削弱,地方豪强崛起,中国的农业社会出现了向庄园化转变的趋势。
无独有偶的是,欧洲同时也受到蛮族毁灭性的的入侵,可以说由于天灾,象是受到血液中狂燥基因的召唤,当时的游牧民族向农耕社会展开了在世界范围内的征服(蒙古后来又重复了一次)。
这种征服在欧洲促进了农庄制度的发展进化,而且由于欧洲自古小国林立,往往在不大的范围内只能指望凭一己之力抗击外侮,长距离的远征机会不多,所以这种经历促进了欧洲军队重视防御和机械力(补充不足的人力)的军事思想,养成了欧洲人思维缜密、精打细算、按部就班的正规战略思想,因为小国经不起人力物力的消耗,不敢冒险。
欧洲的军事筑城面积不大,高耸的城堡相对孤立,强调以点控面,盔甲厚重、工艺精湛,兵器也以长、重为主,以力取胜。国王领主均倚重骑士阶层,骑士阶层要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又只能是非富即贵,所以欧洲风俗尚武。虎背熊腰、血胆之人往往得到尊重。但欧洲军队中骑士只占少部分,大部分仍是“麇集之半裸露乡民”。
中国与欧洲不同,虽然长期经受游牧骑兵的侵袭,但大一统思想始终占主导,中央集权制度一再加强,外来文化不是被吸收而是被同化。这和中国崇文轻武的文化传统有关,文人为主的统治阶层宜于管理广大疆域和众多人民,但在军事思想上往往重视战略上的权谋机变,出奇制胜,将领人选上推崇儒将(纯粹的职业性猛将往往难于相互沟通和控制),兵器上的改良往往是拿来应急,用后就斥为“机巧之物”(士大夫对物理学一窍不通也不感兴趣、且心存畏惧)。
当然,这也是长期与北方游牧骑兵作战烙下的痕迹,相当实用。但凡事过头就有问题,就云铮个人认为,两汉的骑兵可能是中国历史上最好的汉族骑兵。当时孔孟之道尚未根深蒂固,古风尤在,加上长期战乱,匈奴的威胁说是亡国灭种一点也不过分,汉族骑兵是充分发挥了国家机器整体效能的体现,不但规模庞大而且训练有素,虽然个人军事素养上还比不上游牧骑兵,但由于最大可能地实现了机动(骑术)、杀伤(箭术)、协同(阵法)、战略战术的融合,即使蒙古高原广大的空间也未能让匈奴找到破绽,只能在穷追之下远走欧洲(今匈牙利)。
正是由于这种依靠谋略、机动和协同来战胜游牧骑兵的经验最终促使中国在兵法、兵器上形成了与欧洲截然不同的发展方向。中国的甲骑具装只是大分裂时期昙花一现的产物,南北朝时发展到顶峰,隋唐即逐步消亡,仪仗的作用大于作战,时间不长,无法与欧洲千年的重盔甲历史相比,这是事实,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值得说说的倒是“明光铠”,这种护胸镜锃亮的板式铠甲是最接近欧洲重盔甲的中国骑兵防护装备,曾威风一时。
两汉之后,汉族的骑兵在整体上逐渐失去了对游牧骑兵的优势。唐朝虽然是个例外,但更多的是“以夷制夷”,不但士兵是这样,连统军大将也是如此,阿史那家族、高仙芝、安录山、哥舒翰等藩镇名将都是外族人,他们熟悉游牧民族的习性,作战大胆,惯于长途奔袭、擒贼擒王,一战定乾坤,游牧民族闻风丧胆。
虽然安西、北庭都护和朔方、瀚海等地不多的“边地良家子”依然强悍,但看来李唐王朝确实发现,盛世之下的中原农民是无法再与刻苦耐劳的游牧民族一较高下了。东都之战时,安军铁骑冲突,唐军阵脚大乱,西域名将李嗣业情急之下“肉袒执长刀立于阵前,大呼奋击”才稳住,要不是勤王的西域叶护王子率回鹘骑兵迂回成功,唐军大势去矣(代价沉重,事后叶护依“破城后城池归李家、子女玉帛归叶护”之约要大掠,经郭子仪率文武百官跪求叶护才幸免,后似乎是长安收复后还是被勤王的回鹘骑兵抢掠一空,城中一片火海、异常凄惨)。
万幸的是,这个时代的历史改变了,安史之乱以后,经过一番大乱、征战,魏太祖得到了天下。并且,因为没有北汉的出现,燕云十六州没有丢失,可怜中原王朝最后一个良马产地被保住了。
第二个万幸是,云家这个出身关陇集团而戍卫燕云的边镇家族,历经两百年战乱风霜,硬是生生扛住了辽国无数次猛攻,将游牧民族的铁蹄挡在门外!而且还锻炼出了一支精锐的轻骑,一支敢正面与辽国狼骑交锋的燕云骑!
壮哉!云氏儿郎!
壮哉!燕云铁骑!
然而,现在因为云铮的缘故,云家军已经开始提前担心起燕云骑的将来了。是啊,那样远距离的强力连弩,拿来进攻别人固然很痛快,可如果被别人拿来进攻自己呢?如何是好?
尤其是,当自己的精锐骑兵端着这样的武器冲向敌军的时候,若是敌军也摆出铁桶刺猬阵,用类似的武器防守,谁能挡得住?就算人的盔甲精良,那马呢?
可是,如果要给马挂上甲具,大魏的马匹又怎么承受得了?中国没有发展出影响东方战争模式的重骑兵,马匹也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云铮在外面叹了口气,里面的研究员们讨论得如此激烈,他却清楚得很,骑兵始终是要退出历史舞台的。当然,不是现在。
不过,骑兵的退出在坦克装甲军团出现之前虽然还早,可重型盔甲包括马匹甲具的退出,却是在火药轻兵器的发展中,很快就要退出历史舞台了。
是的,只要火枪再发展下去,射程更远,威力更大,火药更安全……重型盔甲,就再也没有用武之地。因为这个时代再精良的盔甲,也挡不住子弹。
云铮走进讨论室,议论顿时停止,众人连忙过来参见。云铮点了点头,道:“今天来,主要是有一项新发明要通报诸位,本少帅经过多方研究,发明了一种新型火药,这种火药虽然危险、有毒,但威力极好……它暂时叫做……苦味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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