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回身耸耸肩:“虽然我想不起以前的事了,但我敢确定这不是头一次,也绝不是最后一次,那生死簿上你你说了算,我的命你管不了!”</p>
早在寒衣提及要以他的寿元来弥补之时,秦宁就发现此事不是那么简单了,不然何必要多此一举呢?而看着判官的笔迟迟不肯落下,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p>
判官起身走上前来,盯着秦宁许久才开口道:“职责所在倒是在你眼中反倒成了难缠的小鬼不成?没了规矩你岂不是谁人都能逍遥?”</p>
秦宁乐了,他说道:“古话说的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我到现在才算明白了,这不是在说天生的本能,而是出身,一个小小信使都得要城隍低头,宰相门前的官位也不尽如你所说,而且我们受到的关照也未免有些过了吧?”</p>
判官皱眉,背负双手没有出声。</p>
秦宁掰着手指细数道:“前前后后的麻烦我都记不清了,而我就是有些好奇了,为什么所有的横祸都出在这一处,而次次都能致人于生死之间,且事后问责大于其他?那些殃及的鬼差难道就是可有可无,何曾见过有人问过?而出了这么多的事没人去究其缘由只是一味地来滋事,你倒是说说该如何应对?”</p>
判官沉吟道:“此事我无权过问,但疑点颇多,现如今这一方的鬼差已经是捉襟见肘,你们要是身退,那这一方安定要如何收场?”</p>
见话题被抛回来,秦宁无奈摇头:“没人会为了这样的际遇而继续选择大义,命只有一条,活下已经不易,难道穷也要兼济天下吗?”</p>
另一边。</p>
莺时怒目吼道:“你们把他弄到什么地方去了?说!否则你们今日就留在这里了,我事后会慢慢的一处处的找过去,本无意当年的事再现,但这是你们逼我的!”</p>
寒衣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不发一言抬手就要了结二人。</p>
白无常连忙解释道:“判官大人在与他商谈两位切莫心急,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再等等可否?”</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