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跟老子在一块儿快活,那咱们快吃,吃完了咱继续快活快活。”赖子嬉皮笑脸的笑了笑,然后就自己把酒倒满了。
两个老不要脸,不要皮的接下来说的话那叫一个不堪入耳,任谁听了都恨不得把早晨吃进去的给吐出来。
俩人吃完饭没一会儿屋里的灯就灭了,然后就有不堪入耳的声音从破旧的窗户里传出来。
这会儿天早就黑透了,室外的温度得有个零下六七度。
秦母和赖子那啥了一个回合后,俩人就停下来休息休息,好像要等等再战。
俩人休息够了正要打算在战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给踹开了。
紧接着几道手电筒的光一起投射到了破落的小屋里,刹那间整个房间里亮如白昼。
这会儿的秦母跟赖子正保持着那种不可描述的姿势,好在他们身上都盖着被子,要不的话就会被进来的人把一切给尽收眼底了。
刺目的手电筒光照的秦母和赖子眼睛生疼,一切来的太突然了,俩人一时间捏呆呆的愣在了那里。
“高铁锤,所里接到举报说你诱拐良家妇女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你们两个跟我们走一趟吧。”说好的是走在最前面的一位穿着制服的青年。
青年的声音洪亮,高亢,吐出的每个字都异常的清晰。
“公安同志,我冤枉啊,这是我媳妇,我——”赖子这会儿已经清醒过来了,他不肯束手就擒,只能拼命的狡辩。
“这不是秦大娘嘛,你咋在这里呢?”为首的公安没有给赖子继续狡辩的机会,他的目光已然落在了跟赖子纠缠到一起的老娘们身上。
与此同时,秦母也认出了为首的那个公安正是秦天佑那穿一条裤子都嫌肥的好兄弟路远。
好歹跟路远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在这个时候碰到了老熟人,哪怕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也会尴尬的恨不得就地去世。
秦母的脸皮厚,但是也没厚到刀枪不入的程度,她把头死死的埋在被子里。
路远朝身后的几个人说:“跟高铁锤在一起的娘们是我好兄弟的娘,她的男人在家活蹦乱跳呢,你们就算想要包庇高铁锤也不可能了。”
跟路远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公安,剩下的那几个就是高台大队的支书,小队长啥的。
如果跟赖子在一起的女主角路远不认得,那么高台大队这边当然要集体包庇赖子了。
他们就说跟赖子在一起的是他才娶的媳妇,路远他们还真的就没办法。
眼下农村领结婚证的很少,只要队上承认你俩是夫妻两口子了,那你们俩的关系就是合法的。
赖子再混球那也是高台大队的一份子啊,如果他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抓去所里了,丢的不光是他一个人的脸,还有整个高台大队的脸。
所以路远领着同事到高台大队这边核实情况的时候,高台大队这边的头头脑脑们总是推三阻四的。
把人堵在被窝里了,高台大队这边也想能糊弄就糊弄,能遮掩就遮掩的。
谁都没想到路远竟然认得跟赖子睡一个被窝的女主角,这下高台大队这边真的没法包庇赖子了。
很快赖子和秦母就穿好衣服,然后被高台大队这边的民兵相对协助着带去了派出所。
次日一早百花谷大队的干部以及秦母的家人就接到了派出所送来的通知。
得知自己的亲娘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抓去派出所的一刹那,秦天宝和秦天顺兄弟二人都因为过度震惊而石化在当场了。
秦父的震惊程度不逊色与兄弟二人。
头几年风声鹤唳的时候一对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的直接在集市上被公审,然后就是游街示众,无数人朝他们身上丢乱猜叶子,吐唾沫。
“李支书,我家婆娘是去走亲戚的,她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肯定有啥误会。”秦父无助的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大队支书李瑞山。
作为百花谷大队的当家人,队上的社员闹出这么丢人的事,李瑞山的脸上也无光。
李瑞山冷冷的瞥了在他面前比之前更加唯唯诺诺的秦父一眼:“秦大奎,所里送来了通知,那就证明确有其事。你们爷仨跟我一趟镇上派出所。”
李瑞山只让秦父和秦天宝,秦天顺兄弟去,而特意的把秦天佑给忽略掉了,显然是不希望秦天佑谈这趟浑水了。
如果不是秦天佑和林四月平常把两家的私人关系维系好了,在这种情况下李瑞山或许不会特意的忽略秦天佑。
哪怕秦天佑和养父母闹的不愉快,可他还是老两口名义上的大儿子,他们这一房的长子。
秦天佑跟派出所那边还有关系,李瑞山想要把他跟这件事恶心事卷在一起几乎是理所当然的。
李瑞山特意忽略掉秦天佑和这件事的关系,不管是秦父还是秦天宝,秦天顺,他们这会儿也不敢有啥意见啊。
作为这件事的幕后推动者,秦天佑和林四月自然第一时间知晓了事情的经过。
“李支书已经带着他们去镇上了,我也去一趟,你在家乖乖等信儿。”秦天佑把外套穿上,然后就在林四月肩上温柔的拍了拍。
林四月忙起身:“你的腿蹬自行车还是有些费力的,还是我陪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