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行舟水老已经给木楚楚和木相思仔细看过了,姐妹俩的情况不太乐观。
木楚楚的身体还好,她原本身体底子就比较好,虽然子宫被寒气所伤了,只要吃补药的话长年累月的话会调理好的,结婚后不是那么容易怀孕,但还是有自然受孕的可能的。
木相思的情况不太好,她的身体底子原本就不太好,才来例假两年不到就被用了伤身体的药。
虽然水老没有给木相思将来的生育判死刑,但是不容乐观。
家里为了不让木相思有什么压力,所以没有让她知道实际的症状,只说吃点儿补药调理调理就行了。
林四月的身体之前水老就给看过了,也幸得水老在林四月小产后马上出手给她调理,才没有落下病根。
不过几年内就算再怎么调,林四月也不太容易有孕,就算有了孩子也坐不住的。
这一切的恶果都是齐秀敏跟王秋菊造成的,她们一个是幕后主谋,一个是帮凶。
别说王秋菊如今疯了,就是她死了也不足以抵消她所做的恶。
“如果不给王秋菊的家人钱的话,那又怎样安抚住他们不闹事儿呢?”木楚楚满脸困惑的看着面色沉郁的木天佑跟林四月。
木天佑朝木楚楚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然后才道:“我早有安排,楚楚,你不用太担心了,我可以保证王秋菊的家人闹不起来。”
林四月忙说:“楚楚,你要相信你哥哥,他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木永兴在得知齐秀敏已经去把离婚申请给撤回了,很是恼火。
他打算利用这次机会就这么跟齐秀敏撇清关系,等风头过了后他就可以以离异单身的身份理所当然的寻找第二春了。
说好的要“假”离婚,可齐秀敏却突然反了水不肯离了。
木永兴阴沉着脸质问齐秀敏:“怎么回事啊?你不肯答应假离婚了,你是要把我和孩子们跟你一起被大哥他们清算进去吗?我行长的位置保不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比起木永兴的气急败坏来,起秀敏却是一脸的平静,她迎上男人那双饱含着算计的双眼缓缓的说:“不用离婚我们也不会有事儿了,王秋菊疯了,大哥他们已经把人送去精神病院了。一个疯子说的话又怎么能算数呢?咱们还可以利用这次机会让大哥狠狠的栽个跟头。”
“你说什么?”木永兴惊讶的把眼睛睁的老大:“你是说王秋菊在精神病院?”
就在这个时候木丹丹从外面进来了,她先朝父亲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才柔声道:“是的爸爸,王秋菊的确没有被关到拘留所,而是被大伯他们安置到精神病院了。我得到的消息几天前王秋菊就在那里了,也就是说爷爷在找爸爸谈话的时候人已经在精神病院了。”
齐秀敏嘲弄的一笑:“木永兴,你听到了吧?你亲爱的父亲大人压根知道王秋菊根本不能指控我什么,但他还是逼你跟我撇清关系,让你用家财来补偿大哥一家,让一切大事化小。在你老爹的心里头你永远不如木永和重要,他这次看似乎是在顾着你和丹丹,明锐,其实根本上他还是在帮着大房呢。”
齐秀敏的这番挑拨让木永兴瞬间变得无比暴躁:“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想安静一会儿。”
齐秀敏忙拉着木丹丹朝外去,她还是很了解自己的丈夫的,她刚刚那番话若是没有起任何作用的话,他的反应就不会如此强烈了。
木永兴这辈子最过不去的两道坎儿就是对叶婉容的爱而不得,以及父母的偏心。
丁长庚才下班回家,妻子就吧一封信递给了他:“老丁,这封信是咱们家保姆出去买菜的时候有人塞给她的,再三叮嘱这封信务必要交到你手里。”
丁长庚从妻子手里接过信,然后一边朝楼上去,一边机械的说:“我去书房了,吃饭的时候叫我一声。”
丁太太忙温柔的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丁长庚跟木永和是平级的,将来他们头上那位唯一的顶头上司如果退休回家颐养天年了,只要有关部门不派个空降兵过来当他们的上司,那么他们二人里就会其中一个顶上去。
丁长庚比木永和还小了两岁,而且他是一级一级的爬到这个位置的。
木永和是空降的。
十多年前木永和是在另外的职能部门担任要职的,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如今兴许就是一方封疆大吏了。
恢复工作后木永和就被安排到了现在的单位,担任二把手,与另外一位二把手也就是丁长庚平级。
如今东山省的三号方南国是木永和的连襟儿,他也被认为是方系的。
丁长庚却跟省二号林民安是一个市成长起来的,他们算是老乡了,因此丁长庚也被认为是林系。
回到书房后,丁长庚才满腹狐疑的把别人通过保姆塞进来的匿名信缓缓的打开了。
当看完匿名信上的内容后,丁长庚那张枣红色的面庞上瞬间迸发出了异样的神采。
旋即,丁长庚就把这封匿名信用火柴给烧掉了。
丁长庚对着那一抹灰烬沉思了良久,直到丁太太喊他去楼下吃饭,他这才暂时停止了思考。
这一个晚上有很多人是辗转反侧无法安眠的,无眠的人里就包括老二木永兴。
木永兴没有睡在跟齐秀敏的主卧室,他睡在了书房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