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心有什么用？”伙计连连摇头，“别说二十万，我看他身上连二十块都拿不出来！”</p>
……</p>
小胖到一户铁匠家里，买了一把斧子。</p>
斧柄加斧头，长度有七十公分。</p>
李伴峰皱眉道：“你带着这个东西上山？”</p>
“我听说敢上苦雾山的，都是狠人，带上这把斧子，少说吓退一半。”</p>
小胖提着斧头，又到集市上买了二十斤干粮，灌了两大壶水，雇了一辆马车，带着李伴峰一路往西，前往苦雾山。</p>
走了整整一天，二十斤干粮，李伴峰吃了不到一斤，秦小胖吃了将近一半。</p>
深夜，两人到了苦雾山附近。</p>
李伴峰举目远眺，只看到朦朦夜色，没看到有山。</p>
小胖找了一间客栈，在大通铺租了两个床位。</p>
他自己也觉得住大通铺有些寒碜，还特地向李伴峰解释了一番：</p>
“我也想要个单间，可这鸟店也涨价了，一间房要一百，通铺一个床才二十，咱们兄弟挤挤算了。”</p>
李伴峰不挑剔，往床上一趟，假装睡着了。</p>
大通铺，一张连板大床，挤着二十多号人，打呼噜的，磨牙的，说梦话的，什么声音都有。</p>
等小胖睡熟，李伴峰悄悄溜出客栈，把钥匙藏在客栈外边的小树林里，进了随身居。</p>
还是自己的屋子好。</p>
从福利院到大学毕业，李伴峰从未有过自己的房间，而今哪怕睡在冰冷的地面上，他也觉得舒坦。</p>
这次没睡过头，等李伴峰出了随身居，天刚刚亮。</p>
小胖起的也早，正四下寻觅李伴峰：“峰兄，你去哪了？”</p>
李伴峰敷衍一句：“撒尿去了，胖兄，咱还睡会不？”</p>
小胖急了：“还睡什么呀，赶紧上山了。”</p>
李伴峰跟着小胖往西走，走了一个小时，远处大雾弥漫，始终看不见山的影子。</p>
路上有不少人同行，小胖拎着斧子，背着干粮，警惕的打量着周围。</p>
一个光头男人，三十多岁，左边眼角带着一条伤疤，急匆匆往前赶路，从身后正好撞在了小胖身上。</p>
小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抬头看着那光头男。</p>
光头男目露凶光，回头看了看秦小胖：“你瞎么？不知道自己挡路了？”</p>
小胖当场就急了：“你特么撞了我，还特么敢骂人？”</p>
光头上前一步道：“骂你怎么了？我特么没揍你，你是不是觉得皮痒？”</p>
小胖提起了斧子，在光头男面前晃了晃。</p>
光头男啐了口唾沫，将一把一尺多长的砍刀，从腰间拔了出来。</p>
李伴峰在旁静静看着，不动声色间，右手握住了小镰刀的手柄。</p>
小镰刀就在口袋里，光头男和小胖都没注意到。</p>
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梳着分头，带着金丝眼镜，穿着灰色格子西装，来到了小胖和光头近前。</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