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突然这样霸气的时墨,团子微微有些不适应,当然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他这样的嚣张,说这么多的话。
道士听了他的话脸色一变再变,就这样让他退去他有些不甘心。
“太子殿下与我们神山有一桩因果,我既然答应了那人所托,自然就要办到。”
“你要怎么做?杀了太子?你们神山之人何时插手俗世之事了?你也不用用神山压我,你一人还代表不了神山,我是不会让你杀他得。”
“如果我非要杀他呢?”
“那死的只会是你。”
“道友好大的口气,你觉得仅凭你一人杀的了我?你可知道杀了我就是与整个神山为敌?”
“一个外门弟子罢了,还代表不了整个神山,不知你今日所作所为神山的人可知道?”
道士的脸色突然苍白了下来,他没有想到对方对他们神山竟如果的熟悉,他更加知道他只不过是在狐假虎威罢了,况且他并不是时墨的对手,突然对方真要保他,他还真杀不了他,他今日之行为师兄、师傅并不知道,一旦让他们知道,他恐怕就只有一条路了,想到那种可怕的后果,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今日看在道友的面子上我可以放过太子,不过我要他一诺。”道士权衡了一番退而求其次开了口。
时墨沉默地看了他片刻;“我可以代表他答应你。”
“他必须像我保证今后不得再对付冷家。”
“原来请你来的是冷家人。”
“是又如何冷家与我有因果,是我要保护之人,如果你们敢伤了他,就是与我为敌,到时那怕我是一外门弟子,我也势必会杀了太子寻仇。”道士看着他们冷冷地开了口。
时墨扭头看了一眼团子,既然糯米没有再给他传音那就不管他的事了,他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