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过头疼这道坎,冰皓琪精神明显振作了一些,从茶几底下抽屉翻出一支浓缩咖啡,去厨房打开冷藏柜取出一小瓶椰奶,将二者一同倒入单独拿出的玻璃杯,深棕如骁勇善战的士兵单刀直入,却因为纯白量多势众,最终不得不分散开来,稀释成稍浅些的咖啡色,和椰奶融为一体,再也分不清彼此。</p>
一如创作与现实的边界。</p>
脆弱的胃还不太能承受冰饮的刺激,冰皓琪打算先用微波炉转一转,身形却诡异地一顿。</p>
“怎么了?”姞梁枍看她脸色不对,送来关切询问。</p>
冰皓琪转过头,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你再不把付沧钊叫起来,恐怕就要洗床单了。”</p>
姞梁枍起初还懵了几秒,突然想起了什么,拔腿就跑。</p>
仔细算算日期,付沧钊完成上一个委托期间来了月经,才休息了不到半天又开始完成新委托,满打满算不超过三天,也就是说……</p>
没过多久,姞梁枍拖着睡眼惺忪的付沧钊走出房间,冰皓琪扶了扶眼镜,确信自己看到付沧钊身上洇出小片新鲜血迹。</p>
“正好该换身衣服了。”姞梁枍瞄了眼上次委托期间幸免于难的沙发,至今心有余悸。</p>
这一来一回,付沧钊也不困了,只是看起来还有点呆,姞梁枍叫她要反应好久才有回音。</p>
姞梁枍整个人比付沧钊大一圈,导致付沧钊穿姞梁枍衣服时总感觉不协调,不是领口开太大就是袖子太长露不出手,裤子一条比一条不合身,因为腰肥。</p>
后知后觉意识到常穿的拼接旧衬衫被姞梁枍扒了下来送进洗衣机,付沧钊眯起眼睛,甩了对方一个眼刀子,放狠话道:“洗坏了我把你塞进去!”</p>
“大不了买件新的嘛,现在有钱了,吃点好的呗。”姞梁枍脸上笑呵呵,满不在乎地揉了揉付沧钊脑袋,不顾少年各种抗议,悄悄打量她的身材。</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