痦子老头看着手里新拿到的牌,咧了咧嘴,随手把纸牌压到桌上。他摆出一个阴冷的笑,在出牌的空隙,和对面的商人说:“但可别赢的太过了。出老千家里发瘟的。”</p>
商人的脸色冷了下来,手里捏着的牌,也不知道该不该出,好久又收回手里。</p>
安东对面的年轻人出了一张小牌,下一个的痦子老头喜形于色地拦了下来。他估计手里捏了一把组合牌,但是没有大牌来提供机会。</p>
安东心中哂笑,断了痦子老头的牌。他早就猜到了,只是忙着偷偷观察,没有认真打。</p>
这把叫做扬的商人凭分数获胜。下一把安东十分钟解决战斗。再下一把的用时更短,安东对面的年轻人运气太好,其他人几乎都没有遇到出牌的机会。</p>
一早上连着输了五六把的痦子老头,脸色难看地对着年轻人骂骂咧咧:“出老千的坑货,庄家!他出千的!该死的,敲烂他的手指头!”</p>
正在发牌的庄家直起身来,说:“嗯,按莫里茨经理的规定,作弊者我会亲自带他到楼上的隔间里,让帮派的兄弟好好招呼他。但是,这位先生没有作弊的嫌疑,我看的出来。”</p>
但那位年轻人可坐不住了。显然,他的脾气比他的牌技要令人印象深刻的多。年轻人拍案而起,跟污蔑他的痦子老头厮打成了一团。</p>
在混乱中,安东悄悄地离开了这张牌桌。刚刚的这件事,让他想到了一个绕开守卫、不引人注目地进入楼上的办法。</p>
很快,安东来到了一张空置着的玩猜大小“双龙”的双人牌桌前,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p>
牌桌后,正在抠指甲的一个干瘦老头庄家抬起头,不感兴趣地扫了他一眼。这庄家也不去碰牌,而是问:“第一次来?”</p>
安东拿过纸牌掂了掂,说:“还真是。”</p>
老庄家撇了一眼他的小动作,继续说:“你知道为什么没人来这张桌子吗?”</p>
安东摇头。</p>
老庄家说:“因为,他们传说,这张桌子被诅咒了。来这儿赌的,都要输光家产、卖儿卖女、最后自己都要签卖身契去诺诚卖屁股……怎么,是不是想走了?”</p>
安东似乎一点都没被老庄家讲的可怕故事吓住。他掏出一个代表一杜克特的代币,放在桌上:“来不来?”</p>
老庄家点点头,又说:“这张桌子上,不是玩杜克特的,只玩诺维格瑞金克朗。最低一克朗。”</p>
安东从怀里掏出今天出门时带的五个金克朗,放在桌上:“我就不换代币了。就这么来吧。”</p>
老庄家轻蔑地摇头:“这么一点,只够你玩十分钟。确定不去别的桌子?”</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