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赵永宣精神状态极速恶化这件事，是否有所了解？”</p>
蒋丽蓉冷哼了一声：“谁关心那个疯子啊？”</p>
而秦大海则是瞪了一眼她，琢磨了一下说道：</p>
“我们始终不支持小琴和赵永宣结婚……”</p>
“小琴生前……因为她非要和赵永宣结婚，我们的关系闹的很僵，联系也就很少。”</p>
“这事之前我也和你们交代过，赵永宣的精神问题怎么样……我们的确不知道。”</p>
“说白了，也不关心他到底怎么样。”</p>
江川很清楚，陈星杨是想要把问题朝着药物的方向上靠。</p>
可是秦大海的说法，当然有些让问题难以持续。既然对于那小两口的了解不多，那自然在药物的问题就有些无法延续。</p>
江川很好奇，陈星杨接下来会问些什么。</p>
“没关系。”</p>
陈星杨说道：“我了解到秦琴想要离婚，我想这也是刺激到赵永宣的原因之一。”</p>
“她在想要离婚的时候，你们的关系应该有所缓和吧？那时候是否提到过赵永宣？”</p>
“我想你们也应该愿意让幕后黑手束手就擒的，害死了你们女儿的凶手的确是赵永宣，但是这案子里面还有其他恶人的身影。”</p>
蒋丽蓉此时突然插嘴：“好不容易女儿想开了……”</p>
“小琴好不容易想开了啊……”</p>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些哭腔。</p>
江川也能够感受到那种悲痛。</p>
秦大海说道：“你这么一说，的确是提到过了一些。”</p>
“但是赵永宣这个人一直都那样，结婚之前对小琴百依百顺，结婚之后就变了个人。”</p>
“我们只想着让小琴赶紧离婚……没怎么在意过赵永宣的情况。”</p>
“谁想到……”</p>
陈星杨点了点头：“赵永宣死前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们的。”</p>
“……”</p>
“电话里都说了什么？”</p>
蒋丽蓉十分不耐烦，音调也有提高：“不是都告诉你们了吗！？”</p>
“那时候不是都记了笔录了！？怎么总是在问这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