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战场上,一连的士兵们下意识地保护他们眼里远金贵于他们生命的战车。
没有时间去考虑生命的意义,只会条件发般遵从长官的命令,着刺刀冲向了烟雾中的鬼子。
手榴弹和手雷的爆炸声到处响起,大家都知道,他们与对面的鬼子一样,都是乱扔一气,更多的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搏战打气。
双方终于撞到了一起,鬼子那矮小的形清晰可见,拼刺终于开始了。
……
一个抱着炸药包的鬼子老兵,趁着混乱穿过空隙,奔向了前面的那辆九五式战车。
眼见距离那辆不知所措的战车不到二十米了,忽然一道影从侧面狠狠撞向了他。
炸药包被撞飞,他第一反应就是摸腰间的刺刀,可是摸来摸去,竟然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对方爬起来向他冲来,他一脚踹翻对方,与对方扭打在了一起。
那是一个不同于大部分支那人的形,高与他差不了多少,但是对方的力量却是不弱于他。
这与他以往交战的大部分支那士兵不同,因为他的印象中,支那士兵都十分虚弱,即使那些高超过他一截的,在力气的比拼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与对方扭打在一起,掐住了对方的脖子,而对方却死命抠住了他的眼睛,疼得他想用牙去咬对方的手,却怎么也咬不到。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松开了掐住对方脖子的手,掰开对方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啊!”
“啊!”
鬼子老兵只觉得眼前发黑,下巴差点被对方撞碎,吃痛之下,他被对方一把掀翻,被对方骑在了自己上。
势瞬间颠倒,对方不知道从哪找到了块坚硬的东西,朝着他的头上猛砸。
可能是冻土凝结的土块,没几下就碎开了,不过却依旧砸的他满头是血。
急之下,他四处寻摸,竟然在左手边摸到了自己携带的炸药包。
导火索……找到了!
在对方的注视下,他猛地拉掉了导火索,希冀用这种方式吓跑对方。
对方的确愣了下,转头看了眼后的战车,突然回头红着眼珠子瞪着他,嘴里不知道喊着什么,可鬼子老兵分明从对面的眼睛里,看到了一股癫狂,一股决绝,一股他从没看到过的坚定。
他终于胆怯了,他不希望自己被炸得找不到一点痕迹,甚至家乡的妻儿连阵亡通知书都没有,得到的只是失踪。
在死亡的威胁下,他全不知道从哪来的力量,一把掀开对方,掉头就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噗通”一声他猛地摔倒在地,那个矮小的支那人,竟然死命攥着他的脚,他拼命用另一只脚朝着对方的头上猛踹。
军靴底下的铁钉踹在对方的脸上,对方的鼻子嘴巴都被他踹得到处是血,脸上都被他踹开了好几道口子,甚至能看到对方腮边有几个血洞,可就是踹不开那双紧紧攥着他左脚的手。
炸药包“嗤嗤”地响着,鬼子老兵此时万分痛恶上面新发下的军靴竟然如此难脱,早知道不该抢那个新兵的新靴子了。
对了,解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