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人知的地窖。</p>
一个身披斗篷，佩戴白鼠面具的神秘人从窖口跳下。</p>
借助两侧燃起的幽灯，遍地的牲畜尸体映入眼帘，浓烈的腐臭让其忍不住伸手摸向鼻子。</p>
待触及坚硬的面具，这才悻悻作罢。</p>
见同伴归返，沙马赤次急忙问：“外界怎么样了？”</p>
“咱们小看梁雨田了。”</p>
模糊失真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空间，沙马赤次顿时脸色一沉，“行踪彻底暴露了？”</p>
“暂时算是替你遮掩过去，只是可惜了咱们在吴王府埋下的眼线。</p>
“梁雨田此人曾在岭南游历过，虽未接触过你滇南白蛮一支，但显然对厌胜之术有着独到见解。</p>
“你们沙马家的不传之秘恐怕早就被他破解，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从药铺找出线索。”</p>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p>
大惊失色下，沙马赤次连连后退，却不慎撞倒了供桌上的神像。</p>
他连忙将神像扶正，跪地向寅君谢罪。</p>
“我当初让你直接进去把他们杀完一了百了，你非要布置个狗屁杀局来彰显沙马之能！记住，这里是中原！万民教化之地！不是你们南疆！”</p>
尽管模糊的声音听不出其中蕴含的情绪，但结合语境沙马赤次第一次深刻了解到恨铁不成钢之意。</p>
“前日祭拜时，寅君显灵，冥冥之中吩咐我勿忘沙马之名！我的命数不应该这样......”</p>
“不可理喻！”</p>
“赵曜！都是因为这个废物才让我授箓未成！我必须弄死他，以泄心头之恨！”</p>